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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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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48) "挣脱出来，稳稳地站在了地上。
爸爸惊讶地看着我，“月初，你……”我抬起手，看着自己不再苍白，甚至透出健康红润的掌心。
我感觉好极了。
我从来没有生病。
我只是被我的亲生母亲，当成一株药材，用药物和谎言，圈养了十年。
我抬起头，看向被苏晚制服在地，依旧满眼怨毒的柳玉华。
她也看到了我的变化，瞳孔猛地收缩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她指着我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她最害怕的事情，发生了。
她的“药”，活了过来。
8.救护车呼啸而来。
爸爸因为吸入了药物，需要观察。
姜月明在外面受了惊吓，加上身体底子本就虚弱，也晕了过去。
我，这个看起来最严重的人，反而成了最清醒的那个。
在医院的长廊里，我见到了被警察带来的柳玉华。
她戴着手铐，头发散乱，失去了所有的体面。
她不再看我，只是低着头，嘴里不停地念叨着：“我的月明……我的月明……”她已经彻底疯了。
我走到她面前，平静地看着她。
“你错了。”
我说。
她缓缓抬起头，涣散的目光聚焦在我脸上。
“我不是药。
你，也不是我妈。”
说完，我转身离开，再也没有回头。
她不配。
爸爸和姜月明被安排在同一个病房。
爸爸没有大碍，只是需要休息。
姜月明的情况却不容乐观。
失去了我的血液“供给”，她的身体机能正在快速衰退。
苏晚拿着一份检查报告，表情凝重地对我说：“月初，月明现在的情况很危险，出现了急性排异反应。
实验室合成的药剂还需要时间进行最后的调试，远水救不了近火。
现在唯一能救她的，就是你的血。”
她看着我，眼神复杂。
“我知道这个要求对你来说很残忍。
你有权拒绝。
无论你做什么决定，我们都尊重你。”
我透过病房的玻璃窗，看着躺在病床上，脸色和我过去一样苍白的姜月明。
她闭着眼睛，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，像个破碎的洋娃娃。
我想起她耀武扬威地朝我喷洒杀虫剂的样子。
想起她天真又残忍地说，要我长出新的血给她吃。
恨吗？
当然恨。
但我更恨的，是造成这一切的柳玉华。
姜月明既是加害者，也是受害者。
她是从小被灌输了错误观念，被母亲当成工具的另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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