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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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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68) "一边说，一边用酒精棉擦拭我的手臂，那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战栗，“你爸那个蠢货，守着宝山却只知道用最低效的办法。
他不知道，最新鲜的血液，效果才是最好的。”
她向姜月明招了招手，“月明，过来。”
姜月明乖巧地走了过去。
柳玉华把针筒递给她，手把手地教她：“看到这条青色的血管了吗？
对，就是这里，扎进去，然后把血抽出来。”
姜月明握着针筒的手在发抖，她看着尖锐的针头，又看看我，脸上露出了害怕的神色。
“妈妈……我不敢……”“有什么不敢的！”
柳玉华厉声喝道，“这是她欠你的！
快点！
不然你的病又要复发了！”
在柳玉华的逼迫下，姜月明闭着眼睛，胡乱地将针头朝我的手臂扎来。
我尖叫着躲开。
针头划破了我的皮肤，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。
“废物！”
柳玉华一把推开姜月明，自己抢过针筒，死死地按住我。
“姜月初，这是你的命！
你别想躲！”
我拼命挣扎，用尽全身力气去反抗。
十年来的压抑和恐惧在这一刻尽数爆发。
我不想再当药了！
就在这时，家里的电话突然响了。
尖锐的铃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。
柳玉华的动作一顿，她不耐烦地啐了一口，起身去客厅接电话。
我趁机连滚带爬地缩到墙角，浑身抖得像筛糠。
客厅里传来柳玉华刻意压低却依旧尖利的声音。
“姜振国？
你还有脸打电话回来？！”
是爸爸！
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，不顾一切地朝着客厅的方向大喊：“爸爸！
救我！”
我的声音嘶哑干涩，几乎破了音。
柳玉华显然没料到我敢出声，她惊慌地回头瞪了我一眼，然后对着话筒吼道：“你听到了？
你的好女儿，现在好得很！
能跑能跳，还能顶撞我了！”
电话那头，爸爸的声音焦急万分：“柳玉华！
你别骗我！
让我跟月初说句话！”
“说什么说！
她好得很！”
柳玉华猛地挂断了电话，整个客厅瞬间死寂。
她转过身，一步步向我走来，脸上的表情狰狞得如同恶鬼。
“你竟敢……向他求救？”
她气得浑身发抖，眼神里是毁天灭地般的疯狂。
她环顾四周，似乎在寻找什么能让她解气的工具。
最后，她的目光落在了姜月明身上。
姜月明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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