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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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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哭得缺氧，我才掀开被子大口大口喘着气。
我开始模仿着沈瑶瑶的举止。
真贴心啊，瑶瑶还写了一大箱子的诗词与策论，我只需背下就足以像她一样展露学识。
我在深夜里一边哭一边背。
我还是那么不争气，背了好久好久才勉强记住。
不行，我不能这么说自己。
要听瑶瑶的，好好爱自己。
嗯，我背下来了，宋杳很棒。
16顾长风对沈瑶瑶的热情甚至维持不到年底。
他开始在外面花天酒地。
半夜一身酒气进房，掐着我的脖子说:“是你勾引我，都怪你沈瑶瑶，把我的宋杳还给我。”
真可笑啊瑶瑶，他的喜欢是如此廉价。
我掰开他的手，嗤笑道，“是你让我留下的不是吗？
当年谁给你银两都一样的不是吗？
你真的爱过吗？”
他摇着头后退，“不是的，不一样的，杳杳，只有杳杳相信我，我爱，我爱杳杳啊......”我只觉得遍体生寒，有点反胃。
我开始有了和离的念头。
顾长风知道后却发了疯，将书房里的摆件砸了个稀巴烂。
“沈瑶瑶，你别痴心妄想，这是宋杳的身体，她是我的！”
他冲我大吼着，眼里满是血丝。
他将我拉过去按在书桌上，手解着腰带。
我面无表情，拔下头上的簪子指着自己的脖子。
“别，别动，我不碰你了，不要，不要划伤杳杳。”
他一下子熄了火，放我出门。
17知道顾长风是不会主动和离了，我开始谋划起来。
他监管科考，占分最多的考题由他而出。
这其实是油水最多的职位，只是顾长风不喜金银，花销不大，便没有这些念头。
瑶瑶说过，顾长风这人并非清廉，只是欲望还没到。
我开始时不时露出点“宋杳”的习惯，顾长风经常恍惚地喊着我的名字。
“我想要那颗最大的东珠，好吗，长风，夫君～”听着久违的称呼，顾长风自然是欣喜应下。
夜明珠、珊瑚宝，良田，旺铺。
我借着他对活在记忆里的我的愧疚，讨要着一切贵重的物品。
起初顾长风还闭着眼睛买买买。
渐渐地，府库亏空，他也开始愁了起来。
“夫君是买不起了吗？
没事的，我不要也可以的。”
我失望又不舍地看着如意，体贴地说着。
“买，夫人要的都买。”
顾长风将我揽入怀里，亲昵地抱着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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