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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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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撒谎！
你为了脱罪，什么都编得出来！”
她开始歇斯底里。
“我撒谎？”
我冷笑一声，转向法官，“法官大人，我请求，当庭传唤换锁的李师傅，以及‘晚风’日料店当晚值班的服务员。
我相信，他们会告诉大家，到底是谁在撒谎。”
整个法庭，鸦雀无声。
许嘉宁站在那里，浑身发抖，像一片风中的落叶。
我知道，我还没赢。
这些都只是细节，并不能推翻核心证据。
但没关系。
我在她完美无缺的剧本上，撕开了一道口子。
只要有了一道口子，离整个剧本崩塌，也就不远了。
我看着她，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。
游戏，才刚刚开始。
---09.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休庭了。
法官同意了我的请求，让警方去核实我提出的那两个证人。
我被带回了临时羁押室。
王律师很快就来了，他的表情很复杂。
“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你的计划？”
“提前告诉你，就不好玩了。”
我笑了笑。
他看着我，叹了口气。
“方苒，你这么做，很冒险。
虽然你指出了许嘉宁证词的漏洞，但这并不能证明你无罪。
相反，可能会激怒她，让她拿出更不利于你的证据。”
“她没有了。”
我说得很肯定，“她所有的牌，都已经打出来了。
现在，她能做的，只有垂死挣扎。”
“你凭什么这么自信？”
“就凭我认识她二十多年。”
我比任何人都了解许嘉宁。
她自负，又胆小。
她喜欢把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里的感觉，一旦事情脱离了她的控制，她就会变得惊慌失措，漏洞百出。
刚才在法庭上，她最后的歇斯底里，就是最好的证明。
“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王律师问。
“等。”
“等什么？”
“等她犯下一个，致命的错误。”
重新开庭，要等到警方核实完证人之后。
这给了我几天喘息的时间。
也给了许嘉宁，几天犯错的时间。
我相信，她现在一定坐立难安。
她会开始害怕，害怕我手里是不是真的有她当年那些事的证据。
她会想尽一切办法，来封住我的嘴。
或者，来确认我到底掌握了多少。
果然，第二天，王律师就带来一个消息。
许嘉宁通过她的律师，联系了王律师。
说，她想跟我私下和解。
她愿意拿出一笔钱，作为“精神补偿”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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