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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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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92) "胜诉的希望，几乎为零。”
“所以，我只能等死，是吗？”
王律师没说话，算是默认了。
我笑了。
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。
这就是现实。
真相是什么不重要，重要的是证据。
谁掌握了证据，谁就掌握了真理。
而许嘉宁，显然是那个掌握了一切的人。
她把我的人生，当成了一场她自导自演的游戏。
她是导演，是编剧，还是女主角。
而我，只是她用来推动剧情的，一个可悲的工具人。
“不。”
我看着王律师，一字一句地说，“我不会就这么认输的。”
“你还想做什么？”
“我要见她。
最后一次。”
王律师不同意，他说这太危险了。
许嘉宁现在是这个案子的关键证人，也是唯一的“受害者家属”。
我去见她，很容易被认为是威胁证人，罪加一等。
“我有分寸。”
我坚持。
我知道，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。
如果不能从她嘴里，套出一点破绽，我就真的完了。
王律师最终还是拗不过我，帮我安排了。
这一次的会面，地点不在看守所。
而是在一间警方的会客室里。
陈立也在场，就坐在不远处。
许嘉宁来了。
她看起来比上次更憔悴了，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。
她看到我，眼神躲闪了一下，然后才坐下。
“苒苒……”她先开了口，声音沙哑。
“别叫我苒苒。”
我打断她，“我恶心。”
她的脸色“刷”地一下白了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“你……你还在怪我吗？
我知道，我不该动摇，我不该怀疑你……可是那些证据……我真的……”“许嘉宁，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了。”
我看着她的眼睛，平静地说，“你觉得，你演戏能骗得过我吗？”
她身子一僵，没说话。
“那根头发，是你故意留给我看的，对不对？”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……”“你故意穿着那件粘着我头发的毛衣来见我，就是想让我发现，你在撒谎，想让我怀疑你。
你想看我痛苦，想看我绝望，想看我被自己最好的朋友背叛时，那种崩溃的样子。
你很享受这个过程，是不是？”
许嘉宁的嘴唇开始发抖。
她放在桌上的手，不自觉地握成了拳。
不远处的陈立皱了皱眉，似乎想过来干预。
我没理他，继续说下去。
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？
陆泽到底发现了你什么秘密？
值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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