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
["chapterid"]=>
string(8) "43208005"
["articleid"]=>
string(7) "6223226"
["chaptername"]=>
string(8) "第12章"
["content"]=>
string(2806) "7.画廊的秘密李浩的死，像一记重锤，把我彻底砸醒了。
我再也不敢乱画了。
每天的画作，都变成了苹果，香蕉，或者一杯白开水。
安全，无害。
画廊里又恢复了以前的死寂。
我和老金之间，也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平衡。
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管理员，我也不是那个作威作福的主人。
我们更像是两个被困在同一条船上的难友。
我开始尝试和他交流。
我想知道，关于这个画廊的一切。
“老金，你到底是什么？”
一天晚上，我问他。
他正在用一块软布，擦拭墙上那些盖着白布的画。
他手上的动作没停。
“我是管理员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我说，“我是问，你从哪儿来？
你一直都在这里吗？”
老金沉默了很久。
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。
他才缓缓开口。
“我诞生于这里。”
“诞生？”
“我是被画出来的。”
他说。
我愣住了。
“你……也是画？”
“上一任主人，也就是你的三舅公。”
老金的声音很平淡，像在说别人的故事，“他接手画廊初期，和你一样，混乱，迷茫，渴望有一个人能引导他。”
“于是，他画了一个人。”
“一个完美的，一丝不苟的，永远忠于规则的‘管理员’。”
“那就是我。”
我张大嘴巴，半天说不出话。
老金，是三舅公画出来的？
一个活生生的人，是被画出来的？
这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。
“那你……”我艰难地问，“你算是人吗？”
“我拥有人的外形，人的思维。”
老金说，“但我没有人的过去，也没有人的未来。
我的存在，就是为了服务于画廊的规则。”
“我的程序里，只有规则。”
“直到……你画了那个叫‘林菲’的女人。”
他提到这个名字，眼神闪烁了一下。
“她是一个变量，一个我程序之外的，不该存在的东西。”
“她让我……体验到了一种我从未有过的东西。”
“烦躁，愤怒，失控……”“那是一种‘人性’。”
我看着他，心里五味杂陈。
我当初为了报复他，画出了一个偏执的女人去骚扰他。
没想到，歪打正着，竟然让他这个“程序”，产生了一点“人性”的BUG。
“那些被白布盖着的画，是什么？”
我又问。
老金走到一幅画前，停下脚步。
“是历代主人"
["create_time"]=>
string(10) "1761981610"
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