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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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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04) "金的拳头，握紧了。
我知道，我把他惹毛了。
但这还不够。
我要的，不只是惹毛他。
我要的，是让他崩溃，让他求饶。
我要让他知道，谁才是这个画廊的老大。
所以，我准备了一个更狠的。
第二天，我没有画任何滑稽的东西。
我在画布上，画了一个女人。
一个很漂亮的女人，穿着长裙，笑得很温柔。
我把她画得特别仔细，特别逼真。
老金看到这幅画的时候，愣了一下。
“这是谁？”
他问，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。
“一个朋友。”
我随口胡扯。
画完成了。
但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没有女人从画里走出来。
老金皱了皱眉，似乎也觉得奇怪。
他没多想，大概以为我今天改性了，只想画点正常的东西。
监督完我，他就走了。
他走后，我走到那幅女人画像前。
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。
我真正的“作品”，可不是这幅画。
我拿起笔，在旁边的一块小画布上，迅速地画了几笔。
我画了一张纸条。
一张写着老金名字和联系方式的纸条。
然后，我画了一个动作。
我画那幅画里的女人，把这张纸条，塞进了老金的西装口袋里。
做完这一切，我放下笔，静静地等待。
我知道，好戏，要开场了。
5.失控的管理员第二天，老金来的时候，表情不太对。
他眼圈有点发黑，金丝眼镜后面，透着一股烦躁。
那群烦人的鸽子已经不见了，估计是被他用某种我不知道的方法处理掉了。
但他看起来比被鸽子围着的时候，还要狼狈。
“早啊，金先生。”
我笑着打招呼。
他没理我，径直走到角落坐下。
我注意到，他时不时地会看一下自己的手机。
好像在等什么消息，又好像怕什么消息。
我心里偷着乐。
我知道我的计划，成功了。
我昨天画的那个女人，名叫“林菲”。
我给她设定的人设是：老金失散多年的初恋情人，性格偏执，占有欲极强。
而那张纸条，就是引爆一切的导火索。
林菲“得到”老金的联系方式后，会对他展开疯狂的追求和骚扰。
一个虚拟的，只存在于画里的女人，去骚扰一个非人的管理员。
这简直是完美的闭环攻击。
果然，没过多久，老金的手机响了。
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，立刻挂断。
但手机刚放下，又响了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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