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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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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48) "会长期使用这种东西？
除非……除非她不是在简单地记录，而是在整理、装订大量的文件材料！
她收集到的证据，可能不仅仅是零散的笔记，而是经过分类、整理，甚至装订成册的！
只有这样，才需要频繁使用到这类办公器械！
这个发现让秦屿川精神大振。
母亲做事细致入微，如果她真的整理了成册的证据，那内容一定非常详实，足以构成对王长贵、李茂才的致命威胁。
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凶手如此执着于找到它，甚至不惜砍下她的手——他们可能怀疑证据以某种方式（比如微缩胶卷、特制纸张）藏在了手上，或者单纯是一种泄愤和确保万无一失。
那么，那本证据册，现在在哪里？
是被凶手找到了并销毁了？
还是依旧被母亲藏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？
秦屿川立刻想到了老家那间破败的老屋。
当年警方搜查过，没有发现。
但母亲如此谨慎，会不会有连他都不知道的隐秘角落？
他必须再回去一次！
进行一次更彻底、更专业的搜查。
同时，师兄那边也传来了关于张贺的初步信息。
“屿川，这个张贺，背景不简单啊。”
师兄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，“他医术确实好，是市一院的招牌之一。
但经济方面……似乎有些问题。
他妻子常年患病，需要高昂的进口药维持，不在医保范围内。
以他的工资，虽然不低，但要长期负担这笔费用，再加上孩子在国际学校的开销，相当吃力。”
“有没有查到不明来源的收入？”
“表面上很干净。
但他最近几年，参与了几次高端私立医院的海外研修和学术交流，费用不菲，资金来源有些模糊。
另外，我查到他十年前在清河县医院支援期间，曾经发生过一起医疗纠纷，一个留守儿童在托管中心安排的体检后出现严重药物反应，差点没救回来，家属闹过，后来被压下去了。
当时出面调解的，就是时任副镇长的王长贵。”
医疗纠纷！
王长贵出面摆平！
一条清晰的利益链条浮现出来！
张贺因为经济压力和可能的医疗污点，被王长贵抓住了把柄。
王长贵利用职权，为他摆平麻烦，并提供资金支持（可能通过李茂才的黑钱洗白）。
而张贺，则利用其专业的医学知识，成为这个犯罪同盟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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