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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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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10) "会，想提供给你。”
“没兴趣。”
我直接拒绝。
我现在对“工作”这两个字，生理性厌恶。
“先别急着拒绝。”
对方不以为意。
“我们公司，没有KPI，不用打卡，没有团建，没有职场PUA。”
“工作内容很简单，就是处理一些……比较棘手的问题。”
“简单来说，就是去一些脑残规定泛滥成灾的公司，帮他们‘拨乱反正’。”
我愣住了。
这是什么奇葩的工作？
“你们是……咨询公司？”
“你可以这么理解。”
对方说，“但我们的手段，可能不太常规。”
“年薪，一百万，税后。”
“有兴趣聊聊吗？”
年薪一百万。
这三个字，让我有点心动。
但更多的是警惕。
“天上不会掉馅饼。
说吧，你们到底想干什么？”
“我们想邀请你，加入‘清道夫’计划。”
“我们的目标，是清理那些已经腐朽、僵化，用各种反人类规定压榨员工的奇葩公司。”
“我们相信，改变世界，要从改变每一个不合理的工作环境开始。”
他说得冠冕堂皇。
但我一个字都不信。
“听起来很伟大。
但我凭什么相信你？”
“因为，你的前CEO，秦峰，是我们的第一个客户。”
电话那头的声音，像一颗炸弹，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。
秦峰？
他为什么要找人来“清理”自己的公司？
“什么意思？”
我追问。
“想知道答案吗？”
对方笑了。
“明天下午三点，城南，废弃的第七纺织厂，我等你。”
“一个人来。”
说完，他就挂了电话。
我握着手机，站在原地，久久没有动弹。
秦峰……清道夫……一百万年薪……一个巨大的谜团，在我面前展开。
我知道，这可能是个陷阱。
但我的好奇心，已经被彻底勾了起来。
那个废弃的纺织厂，我非去不可。
10第二天下午，我准时到了第七纺织厂。
一个破败的地方，墙上满是涂鸦，空气里都是灰尘的味道。
我走进一间空旷的厂房，看到了那个给我打电话的男人。
很年轻，二十五六岁的样子，穿着一身休闲装，戴着金边眼镜，看起来斯斯文文。
他看到我，笑着伸出手：“你好，陈舟。
我叫季云。”
我没跟他握手。
“秦峰到底想干什么？”
我开门见山。
季云也不在意，收回手，推了推眼镜。
“很简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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