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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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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，结局已定。
再一次与启辰资本的代表会谈时，时晚依旧没有出现。
她的助理带来了一份最终的并购协议，条件比之前并没有宽松多少。
“这是时总最终确认的方案，”助理语气平和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，“请顾总过目。
如果没问题，请在这份文件上签字。”
顾衍看着那份厚厚的协议，仿佛看到了自己多年心血被肢解、吞并的未来。
他握着笔的手指关节泛白，微微颤抖。
会议室里很安静，所有人都看着他。
他抬起头，看向那位助理，声音干涩：“她……时总，为什么不来？”
助理微微一笑，笑容标准而职业：“时总很忙，这种后续的签署流程，不需要她亲自到场。”
不需要她亲自到场……顾衍的心像是又被扎了一下。
是啊，在他这里天塌地陷的事情，在她那里，或许早已是无关紧要、可以交给手下人处理的寻常公务。
他沉默了良久，最终，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，颓然地在协议最后一页，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笔尖划过纸张，发出沙沙的声响，像是为他过去的时代画上了一个休止符。
签完字，他推开椅子站起身，没有再看任何人，步履有些蹒跚地走出了会议室。
背影萧索，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岁。
5 永诀天涯顾氏集团被启辰资本正式并购的消息，很快占据了财经版块的头条。
各种猜测和议论纷至沓来，有人唏嘘一代商业新星的陨落，有人惊叹启辰资本手段凌厉，也有人暗自揣测那位神秘的、几乎以一己之力主导了这次并购的启辰新任高管时晚，与顾衍之间是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往。
但这些喧嚣，都与时晚无关了。
她高效地处理着并购后的整合事宜，雷厉风行，手腕强硬，很快就在新的位置上树立了绝对的权威。
没有人再敢因为她的性别或者过往而轻视她。
她搬进了新的公寓，视野开阔，装修是她喜欢的简约现代风格，没有任何顾衍留下的痕迹。
她开始学习插花，练习瑜伽，偶尔和几个新结交的、志同道合的朋友小聚。
生活充实而平静。
偶尔，会在一些商业酒会或行业峰会上遇到顾衍。
他看起来消沉了很多，曾经眉宇间的张扬和傲气荡然无存。
他试图创办新的公司，但似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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