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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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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20) "底在忙什么？
忙着应酬那些可有可无的饭局？
忙着在狐朋狗友面前炫耀成功？
还是单纯只是……不想回应她？
他点开输入框，手指颤抖着，打下：“晚晚，对不起，我知道错了，我真的知道错了……求你，回我一句好不好？
或者来看看我……公司我不要了，我只要你回来……”点击发送。
屏幕上瞬间弹出一个刺眼的红色感叹号，以及一行系统提示：“消息已发出，但被对方拒收了。”
她把他拉黑了。
在他不知道的时候，或许就在她离开的那天，彻底将他清除出了她的世界。
顾衍看着那个红色的感叹号，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，手机从掌心滑落，掉在病床雪白的被子上，发出沉闷的一声。
他抬起没有输液的那只手，捂住脸，肩膀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。
起初是压抑的呜咽，渐渐地，变成了绝望的、像受伤野兽般的嚎啕。
助理站在一旁，看得心酸，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。
他从未见过顾总如此失态，如此……破碎。
哭了不知道多久，顾衍才慢慢平静下来，只是眼神依旧空洞得吓人。
他哑声问助理：“公司……现在情况怎么样？”
助理面露难色，斟酌着词句：“情况……不太乐观。
银行那边催得很紧，几个股东也在施加压力，员工人心惶惶……启辰资本给出的并购条件，虽然苛刻，但确实是目前……唯一的出路了。”
唯一的出路……顾衍闭上眼，深吸了一口带着消毒水味的冰冷空气。
他知道，他输了。
输掉了公司，输掉了尊严，更早在此之前，就已经输掉了那个曾经视他如生命的女人。
而这一切，都是他自作自受。
4 签字落幕几天后，顾衍出院了。
额角的淤青尚未完全消退，脸色也比之前憔悴了许多，眼神里失去了往日的神采，多了几分沉郁。
他回到公司，面对的是一个更加混乱和低迷的局面。
员工们看他的眼神带着探究、同情，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视。
他试图振作，召开会议，想要寻找一丝扭转局面的可能，但得到的回应大多是沉默和无奈的摇头。
启辰资本那边的对接人换成了时晚的助理，态度礼貌而疏离，就并购条款进行着寸土不让的谈判。
顾衍这边几乎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筹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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