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207248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223094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8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580) "婚戒的盒子。

他居然还留着。

真是……讽刺。

早干什么去了呢?

她不是没有给过机会。

无数个他晚归的夜晚,她亮着客厅的灯,从满怀期待等到心灰意冷;她精心准备的晚餐一次次冷掉倒掉;她试图与他分享自己的想法、对公司的建议,却只换来他心不在焉的“嗯啊”敷衍,或者干脆是“女人家懂什么”的不耐;她生病发烧,他只在电话里说“多喝热水,找秘书安排医生”;甚至在流掉那个未能来到世上的孩子时,他也因为一个所谓的“重要会议”而缺席医院……那时的她,就像一株渴望阳光的藤蔓,拼命向着自以为的光源生长,却不知那光源本身冰冷彻骨,早已耗尽了她所有的热情和生命力。

摘下戒指,消失,不是一时冲动,是积攒了太久的绝望终于满溢,是自我保护的最终机制启动。

离开顾衍的世界,她才发现天空如此广阔。

她用这些年默默积累的知识、人脉,加上破釜沉舟的勇气和远超常人的努力,迅速在启辰资本站稳了脚跟。

她不再是依附谁的莬丝花,她是可以独自迎风招展的木棉。

顾衍的崩溃,在她的预料之中,却又在她预料之外。

她预料的,是他的公司离不开她暗中的支撑,必然会陷入困境;她没料到的,是他竟会如此不堪一击,用最丧失尊严的方式,试图挽回。

那句“公司名字是什么?”

并非刻意羞辱,而是那一刻,她内心真实的映射。

那个代表着束缚、压抑和痛苦的“顾太太”身份,连同与那个身份相关的一切,包括“顾氏集团”这个名字,都早已被她从生命中彻底剥离、格式化。

她是时晚,仅仅是时晚,启辰资本的时晚。

与他,与顾氏,再无瓜葛。

3 跪地求饶医院病房里,消毒水的气味刺鼻。

顾衍醒来时,只觉得头痛欲裂,额角传来阵阵钝痛。

他睁开眼,花了点时间才适应头顶刺眼的白炽灯光,辨认出这是医院病房。

记忆潮水般涌回脑海——会议室,时晚,冰冷的眼神,下跪,哀求,还有那句将他彻底击垮的问话……“呃……”他痛苦地闭上眼,喉咙干涩发紧。

“顾总,您醒了?”

守在一旁的助理连忙上前,递过一杯水。

顾衍没有接水,猛地抓住助理的手臂,力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1979997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