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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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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18) "，抿抿唇继续讲。
“他拐卖妇女儿童。
你们将他一起抓了吧。”
怕他们不信，我语速加快继续说。
“我亲妈和哥哥都是被买来的，我爸还害死了我妈。”
我举起手发誓：“我真的没有说谎。”
“我知道我妈埋在哪里，你们可以去查。”
开车的警察一脚踩下刹车，将车停在了村里小路上。
他回过头，表情很严肃地问我：“你爸在哪儿？”
“大概在家里。”
我指着前面路口说：“直走到第一个路口左拐，然后再到第二个路口右拐，再开一段路就能到了。”
警察回头重新启动车子。
我想了下，补充说：“门牌号是202号。”
“好，你坐稳。”
我挪动屁股坐好，不敢再说话。
回想刚刚看过来的前排警察。
只觉得他眼睛好亮。
像我过年看见了骨头汤。
纵使还没吃到肉，但光闻着就知道香。
警察抓爸的时候没让我下车。
我有些遗憾。
这样好的事情是很难见着一次的。
但抓完后，他们让我下车了。
我要从车里下来，爸正好要上去。
看到我，他傻眼了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？”
我没理他，因为警察还在等我下车。
爸不满我不说话，觉得我在挑衅他的权威。
“问你呢！
你个赔钱货昨天死哪儿去了？”
押爸的警察推了他一下：“怎么说话的你？”
爸回头不愿上车，还满脸不服：“我说我闺女也不行吗？”
“这我闺女，亲的！”
“不知道昨天和那个男人去鬼混，现在才见着人。”
“和她妈一样是个骚、啊！”
忍无可忍的我一下肘击在他嘴上。
警察要将我拉远制止打架。
我仗着腿长，被拉开前又踢了爸的胯一脚。
落水的一条狗，真当我还怕他打骂？
“啊！
嘶、痛死我了……”爸手捂着下面哀嚎。
我被警察掰回脸，推着往前走。
……“就是这儿。”
我手指着一个土包，看向警察示意。
路边林下，无碑无墓。
若非我小时候哭着找妈，把继母缠烦了。
她也不会告诉我，我的妈妈原来埋在这里。
若非爸爸太心急，要将我提前嫁人。
我原本打算成年那天带妈妈一起离开。
如今虽然出乎意料，但也少了许多煎熬。
今天来村里的警察越来越多。
法医、刑警、民警乘坐着一辆辆警车入村。
带走了妈妈的尸骨以及我。
也带走了村里被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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