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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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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19) "喜。”
她握紧匕首，抬头撞进他温柔的眼眸，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两人乔装去逛市集，刚走到街角，就听见说书人讲着“侯府继子与美娇娘”的故事。
“那薛世子为娶继母，竟敢对抗朝廷，真是痴情！”
说书人拍案而起，引得满堂喝彩。
凤作人耳尖发烫，转身就要走，却被薛和煦拉住。
他凑近她耳边：“听听也无妨，他们说的是我们。”
有孩童跑过，指着他们喊：“娘亲快看，像不像说书人讲的神仙眷侣！”
凤作人别过脸，却忍不住弯了嘴角。
薛和煦握紧她的手，声音带着笑意：“听见没，连孩童都觉得我们相配。”
路过布坊，他突然停下：“当年你在这里潜伏查我，如今倒成了真的薛夫人。”
他从袖中取出一支珠花，轻轻簪在她发间，“凤作人，我也欢喜你，从布坊初见欢喜到如今。”
夜里，薛和煦抚过凤作人脖子后的疤痕。
那是她在暗卫营留下的印记，藏着她不堪的过往。
“还疼吗？”
他声音轻柔，带着心疼。
凤作人摇头，握住他的手：“早不疼了。”
“嘉帝把你当棋子，雪衣卫把你当工具，只有我知道你有多苦。”
薛和煦吻着那道疤痕，“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一点伤。”
他想起她曾孤身一人在暗卫营挣扎，想起她为完成任务喝下毒酒，心口就一阵发紧。
“凤作人，我也欢喜你，欢喜你坚韧的模样，也心疼你脆弱的瞬间。”
凤作人靠在他怀里，泪水无声滑落。
原来有人真的会爱她的全部，包括那些伤痕累累的过往。
周太师旧部送来密信，威逼薛和煦复国，否则便泄露他的身份。
薛和煦看完信，随手丢进火盆。
“不怕他们报复？”
凤作人问。
“有你在，我什么都不怕。”
他搂住她，“当年我隐藏身份是为保命，如今有你，江山于我不过尘土。”
他想起初见时，她剑抵他喉说他是废物，想起她为救他违抗命令，想起她在崖底听他告白时的震惊。
“凤作人，”他认真地看着她，“遇见你之前，我活着是为了使命；遇见你之后，我活着是为了你。”
他重复道，“我也欢喜你，这份心意，比江山更重。”
凤作人笑着吻他，窗外月光正好，映着两人紧握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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