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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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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40) "城，笑容不减：“江教授，你真是……让我刮目相看。
全城通缉，你居然还敢跑到我的地盘来。”
江城也笑了：“你的地盘？”
“当然。”
晏长青推了推金丝眼镜，“这间诊疗室，每一个摆件，每一幅画，都是我亲自设计的……‘暗示’。”
“包括，”他指了指天花板上的一个摆设，“那个倒立的沙漏。”
白若雪的血，瞬间凉了半截。
“晏叔叔……你……”“若雪，我的好孩子。”
晏长青怜悯地看着她，“你父亲太固执了，他居然想停止对深渊钟摆的资助。
我只能……帮他解脱了。”
“你这个畜生！！”
白若雪崩溃了，她举枪就要射击。
“砰！”
枪声响了。
但中枪的，不是晏长青。
是江城。
江城捂着肩膀，难以置信地看着白若雪。
“你……”白若雪的脸上，露出了一个诡异的、僵硬的微笑。
“晏叔叔，您辛苦了。”
“江城，你输了。”
“我早就是……晏叔叔的人了。”
8.诊疗室内的空气，仿佛凝固了。
江城捂着流血的肩膀，靠在墙上，脸色苍白。
“……原来如此。”
他看着白若雪那张木然的脸。
“好一招‘苦肉计’。”
江城喘着气，看着晏长青，“你早就给她做了心理暗示。
让她假装悬赏我，假装恨我，实际上……她是你最锋利的刀。”
“不愧是江教授。”
晏长青鼓了鼓掌，“可惜，你知道得太晚了。”
“晏长青！”
江城死死盯着他，“白振雄也是你的作品，白若雪也是……你把人当成了什么？！”
“艺术！”
晏长青的表情瞬间变得狂热，“是精神的艺术！
你们这些凡人只懂得用药物和手术，而我们深渊钟摆，我们用的是‘信念’！”
“我们可以让一个`首富`在价值十亿的安全屋里，窒息而死！”
“也可以让一个孝顺的女儿，亲手开枪，射杀那个唯一能帮她的人！”
他看向白若雪，就像在欣赏一个杰作：“若雪，做得好。
现在，送江教授上路吧。”
白若雪点了点头，面无表情地抬起枪，对准了江城的眉心。
“开枪啊。”
江城非但没怕，反而笑了，“你还在等什么？”
“你以为，你赢了吗？”
晏长青皱起眉：“死到临头，还想故弄玄玄虚？”
“晏长青，你是不是忘了。”
江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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