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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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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32) "疤。
三日后的道门大会上,变故陡生。
权家少主权如沐突然发难,长剑直指王权富贵:“传闻王少主心怀妖邪,今日我便替天行道,清理门户!”
众人哗然。
权家与王家素来不和,此次显然是早有预谋。
权如沐服下秘药,剑气中带着诡异的戾气,招招狠辣。
富贵仓促应战,他的剑法虽精妙,却始终留有余地。
几个回合下来,肩头已被剑气划伤,鲜血浸湿了衣袍。
弘业坐在主位上,指尖捻着茶盏的动作未变,只有眼底的寒意越来越重。
他看得清楚,权如沐剑招中的阴毒,分明是冲着取富贵性命来的。
“王少主这是不敢还手吗?”
权家主抚须冷笑,“果然是被妖邪迷了心窍!”
富贵咬牙后退,就在权如沐的剑要刺穿他胸膛时,一道凌厉的剑气破空而来,将权如沐的剑震飞出去。
弘业不知何时已站在富贵身前,白发无风自动,佩剑直指权如沐:“动我王权弘业的儿子,问过我手中的剑了吗?”
权如沐捂着发麻的手腕,色厉内荏地喊道:“王权弘业,你这是要包庇妖邪吗?”
“我儿子如何,轮不到外人置喙。”
弘业向前一步,强大的气场让周围的人纷纷后退,“倒是权家,偷偷给小辈喂禁药,就不怕被逐出道门?”
权家主脸色一变,强作镇定:“家主说笑了,小儿只是一时失手……”“失手?”
弘业冷笑,剑锋转向权家主,“他的剑直取富贵心脉,这叫失手?”
当年面具团陨落后,他失去剑心,连护不住淮竹的愧疚都化作了对富贵的严苛。
可严苛之下,是他不容任何人触碰的底线——那是淮竹用性命换来的孩子。
权家主被他眼中的杀意震慑,一时语塞。
在场的道门众人无人敢出声,谁都知道,王权弘业护短是出了名的,更何况是护着他唯一的儿子。
弘业回头看向富贵,眉头微蹙:“还站着干什么?
回去处理伤口。”
富贵望着父亲挺拔的背影,心头一热,低声应道:“是。”
他扶着受伤的肩头转身,忽然明白,父亲的严苛从来都不是不爱,只是爱的方式藏得太深。
夜里,弘业提着药箱来到富贵的院落。
少年已经睡熟,眉头却微微皱着,像是在做噩梦。
弘业坐在床边,小心翼翼地为他更换伤口的纱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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