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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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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30) "，只是平静地看着她。
等她骂累了，我才缓缓地拿起电话。
“林舒晴，”我看着她的眼睛，一字一句地问，“你不好奇，我为什么，要这么处心积虑地对付你吗？”
她愣住了，喘着粗气，死死地瞪着我。
我对着她，缓缓地，露出了一个微笑。
一个，她无比熟悉的微笑。
那是属于温言的，温柔而无害的笑容。
她的瞳孔，猛地放大，脸上是全然的惊恐和难以置信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她指着我，手指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，“你……是……温言？”
“不，不可能！”
她疯狂地摇头，“你已经死了！
我亲眼看着你死的！”
“是啊，”我点点头，笑容愈发灿烂，“我死了。”
“但是，我从地狱里，爬回来了。”
“回来，找你索命。”
“啊——！！！”
林舒晴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，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，开始疯狂地撞击玻璃。
狱警冲了进来，将她死死地按在地上。
她还在挣扎，还在嘶吼，一双眼睛，惊恐地瞪着我，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鬼。
我放下电话，站起身，最后看了她一眼。
眼神，冰冷如霜。
林舒晴，就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笼里，好好地，过完你的下半辈子吧。
每天，都活在“温言回来索命”的恐惧里。
这，才是我送给你，最好的礼物。
15.从监狱出来，外面阳光刺眼。
我眯了眯眼，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。
纠缠了我两辈子的噩梦，终于，要画上句号了。
我以为，我和傅慎行，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。
没想到，一个月后，我又见到了他。
是在温言的墓地。
那天，是温言的生日。
我抱着一束她最喜欢的向日葵，来到她的墓前。
却看到，那里已经有个人了。
是傅慎行。
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，坐在墓碑前，手里拿着一瓶廉价的白酒，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。
他的脚边，散落着好几个空酒瓶。
墓碑前，摆着一个很小的蛋糕，上面插着一支蜡烛。
他看起来，比上次更加落魄了。
他没有注意到我，只是对着墓碑上的照片，喃喃自语。
“言言，生日快乐。”
“对不起，我现在……买不起你喜欢吃的那个牌子的蛋糕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……在怪我？”
“我知道，我错了……我错得离谱……”他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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