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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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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48) "能这么顺利。”
“是你自己聪明。”
他看着我，黑曜石般的眸子里，映着我的倒影，“我只是，帮你递了把刀。”
我们相视一笑，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窗外的月光，透过窗棂，静静地洒在我们身上。
这一刻，岁月静好。
20.年宴之后，府里的风向，彻底变了。
下人们见了我，都毕恭毕敬，再不敢有丝毫怠慢。
老夫人病了一场，将所有事务都交给了我，自己则闭门念佛，不再插手。
顾燕辞像是变了个人，不再对我冷嘲热讽。
他好几次想找我说话，都欲言又止，最后只是沉默地离开。
我懒得理会他心中所想。
我的大部分精力，都放在了照顾顾燕昭和整顿侯府上。
我将那些蛀虫一个个清除，换上了自己信得过的人。
府中的风气，为之一新。
而顾燕昭的身体，也越来越好。
在神医的调理下，他的腿，竟然渐渐恢复了一些知觉。
虽然还不能站立，但已经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。
他的脸上，也开始有了笑容。
虽然只是淡淡的，却足以让整个昭阳院，都洒满阳光。
我们之间的相处，也越来越融洽。
他会教我兵法谋略，我会为他抚琴作画。
我们常常在院子里，一坐就是一下午，即便什么都不说，也觉得无比安心。
我不知道，这种感情，算不算爱。
我只知道，有他在身边，我便觉得，这世间的一切苦难，都算不得什么了。
21.顾燕辞的转变，越来越明显。
他不再流连于酒肆青楼，开始认真地处理公务。
他会时不时地来我院里，送些小玩意儿，或者找些不咸不淡的话题，想要与我亲近。
有一次，他甚至亲手为我画了一幅像。
画上的我，眉眼含笑，温柔娴静。
“玉凝，这……送给你。”
他有些笨拙地将画递给我，脸上带着一丝期待和紧张。
我看着那幅画，心中毫无波澜。
“多谢二爷。
只是无功不受禄，这画，我不能收。”
我淡淡地拒绝了。
他的脸色，瞬间黯淡下去。
“玉凝，你……你还在生我的气吗？”
他低声问，“以前的事，是我不对。
是我被林婉清蒙蔽了双眼，错怪了你。
你能不能……再给我一次机会？”
机会？
我险些笑出声来。
“二爷言重了。
你是夫，我是妻，何来机会一说？”
我疏离地回答，“天色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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