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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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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14) "的事。
我点了点头,将账本的难处,跟他说了。
他听完,只是淡淡地说:“妇人之仁,成不了大事。”
“大爷的意思是?”
“账,自然要查。
但不是现在。”
他拿起桌上的一枚棋子,在棋盘上轻轻一点,“蛇,要打七寸。
你现在动他们,不过是打草惊蛇。
他们背后的人,是王氏。”
他连“母亲”都不叫了,直呼“王氏”。
可见他们母子之间,早已离心。
“那……我该怎么做?”
我虚心请教。
他看了我一眼,眼神里带着一丝赞许:“将计就计。”
“他们想看你出错,你就故意出错给他们看。
他们想贪,就让他们贪得更多,贪得更明目张胆。”
“釜底抽薪,不如……关门打狗。”
他说话的语气很平静,但内容,却让我心中一凛。
这才是那个曾经叱咤风云的顾燕昭。
即便身处困境,他的谋略和狠厉,也分毫未减。
我瞬间醍醐灌顶。
14.接下来的日子,我开始“出错”。
采买的管事报上来的单子,我照批不误,从不核价。
库房的管事说某样贵重器皿“不慎”打碎了,我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让他们登记在册,并未追究。
下人们的月钱,我也按着旧例发放,对那些领双份空饷的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一时间,我在府里下人眼中的形象,成了一个“人傻钱多”的草包主母。
林婉清和那几个管事,更是得意忘形。
他们以为我已经被架空,做事愈发肆无忌惮。
账目上的亏空,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。
顾燕辞来看过我几次笑话,每次都冷嘲热讽,说我“连个家都管不好”。
我一概不理。
而老夫人,则一直冷眼旁观,对我这种“不作为”的态度,似乎颇为满意。
只有昭阳院,是我唯一的净土。
顾燕昭的身体,在神医的调理下,日渐好转。
他的面色红润了许多,精神也好了不少。
天气好的时候,我会推着他在院子里散步。
我们聊的话题,也从府里的琐事,慢慢扩展到朝堂局势,边疆战事。
我发现,他对天下的见解,远比我父亲这个太傅,还要深刻透彻。
他会给我分析各方势力的利弊,会教我如何从蛛丝马迹中,看透人心的博弈。
与他相处,我获益匪浅。
我们的关系,也早已超越了盟友,更像是一种……师徒,或者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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