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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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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14) "内的魔族血脉被激发，再也压制不住。
天道已经有所察觉，随时会降下天罚！”
“我若不抽走你的仙骨救她，我们两个，都会死！”
“瑶儿，我是在救我们两个人啊！”
我静静地听他说完，心中却掀不起任何波澜。
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。
多么感人肺腑的“苦衷”。
说到底，在他心里，苏灵儿的命，永远比我的命重要。
在他的选择里，我永远是那个可以被牺牲，也必须被牺牲的人。
“说完了吗？”
我平静地问。
灵澈一愣。
“说完了，就该上路了。”
我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，按在他丹田上的手，魔气猛地爆发。
“啊——！”
灵澈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，他能清晰地感觉到，自己苦修千年的仙力，正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，疯狂地从他丹田泄露出去。
他的修为，在飞速地倒退。
从仙尊，到仙君，到金仙，到地仙……最后，“砰”的一声轻响，他的金丹，彻底碎裂。
他成了一个，彻头彻尾的凡人。
12.我松开手，灵澈像一滩爛泥一样瘫倒在地。
他满头青丝，在短短几个呼吸之间，变得雪白。
俊朗的容颜也迅速衰老，布满了皱纹。
曾经高高在上的灵澈仙尊，如今只是一个风烛残年的凡人老者。
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，感受着体内空空如也的感觉，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死寂。
道心破碎，修为尽丧。
这比杀了他，还要让他痛苦。
我没有再看他一眼，转身，走向魔尊宝座的方向。
身后，是烈焰和百万魔军山呼海啸般的呐喊。
“恭迎魔尊！”
“魔尊万岁！”
整个昆仑，乃至整个仙界，都在我的脚下颤抖。
我没有下令屠杀那些早已吓破了胆的仙门弟子和宾客。
杀戮，对我而言，已经没有意义了。
我只是下达了最后一道命令。
“将苏灵儿，和这个老头，扔在昆仑山门前。”
“传我魔尊令，从今日起，仙界之人，百年内不得踏入昆仑墟半步。
昆仑山，封山百年。”
“让他们两个，就在这片废墟之上，好好‘忏悔’吧。”
烈焰恭敬地领命：“遵命！”
我要让灵澈以一个凡人之躯，守着这座由他亲手毁掉的宗门，守着这个由他亲手造成的烂摊子，日夜承受着悔恨和痛苦的煎熬。
我要让苏灵儿，那个曾经的“天道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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