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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string(7) "第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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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string(2604) "难地坐直身体,声音很轻,却很坚定:“我,陆景深,愿意娶苏晚为妻,用我所有的爱呵护她,照顾她和宝宝,就算我不在了,我的爱也会一直陪着他们。”
我们交换了戒指 —— 是我用他给我的分手费买的银戒指,很便宜,却很亮。
他把戒指戴在我手上的时候,手指在抖。
景深抬起手,轻轻捧住我的脸,吻了吻我的唇。
他的唇很凉,却很温柔,像初遇那天的草莓奶茶,甜得让我想哭。
可幸福真的好短。
婚礼结束后,景深就昏迷了,再也没有醒过来。
心电监护仪的声音越来越慢,最后变成了一条直线,刺耳的长鸣声在病房里响着,像在哭。
“景深!
景深你醒醒!”
 我扑在他身上,哭得撕心裂肺,“你不能走!
你还没看宝宝出生,你不能说话不算数!”
医生和护士进来,把我拉开。
陆氏的人把景深的遗体带走了,我坐在病房里,看着空荡荡的病床,像失去了所有力气。
7 妞妞的向日葵,我要好好活下去景深的妈妈过来,递给我一张支票:“这是给你的补偿,以后别再跟我们陆家有联系了。”
我把支票推回去,声音很哑:“我不要钱,我只要他回来。”
她摇了摇头,转身走了。
我回到我们以前的公寓,房间里还留着他的味道,沙发上还有他没看完的书,茶几上还有我给他泡的草莓茶,已经凉了。
我坐在床边,拿起那条奶茶杯项链,贴在胸口,眼泪又掉了下来:“景深,你怎么能丢下我和宝宝一个人……”日子过得像一杯没加糖的奶茶,又苦又涩。
我把自己关在公寓里,窗帘拉得严严实实,房间里黑漆漆的,只有床头柜上的台灯亮着,照着我和景深的合照。
我每天抱着项链坐在床上,不吃不喝,像个傻子。
直到有一天,门铃突然响了。
我犹豫了好久,才慢慢走过去开门。
门外站着一个小女孩,大概五六岁,扎着两个小辫子,手里捧着一束枯萎的向日葵。
她仰起头,眼睛亮晶晶的:“姐姐,你是苏晚姐姐吗?”
我点了点头,声音很哑:“你是谁呀?”
“我是住在楼下的妞妞,” 她把花递给我,“这是我在小区花园里捡的,虽然枯了,但是我觉得很好看,想送给姐姐。”
我接过花,花瓣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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