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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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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16) "她看着卫韫的眼睛，认真地说：“卫韫，你不是负担，你是卫家的希望，也是我的希望。”
卫韫的心猛地一跳，他别过头，耳尖悄悄泛红。
大夫换完药退出去后，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“嫂嫂，”卫韫轻声开口，“你为我做了这么多，我无以为报。”
楚瑜笑了：“我说过，不用你报答。
你好好活着，撑起卫家，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。”
卫韫却摇了摇头，他转过头，眼神无比坚定地看着楚瑜：“不行，这份恩情，我必须报。”
他顿了顿，深吸一口气，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：“嫂嫂，等我恢复自由身，等我能真正护住你和卫家，我便向陛下请旨，废了这叔嫂之名。”
楚瑜的心猛地一沉，她连忙打断他：“卫韫，你别胡说！
我们是叔嫂，岂能有这种想法？”
“我没有胡说，”卫韫抓住她的手，掌心滚烫，“从你挡在我身前替我受那一鞭开始，从你为我在宫门前长跪不起开始，我就知道，我对你早已不是孺慕之情。”
他的眼神灼热而真诚，像一团火，烧得楚瑜脸颊发烫。
“嫂嫂，我喜欢你，不是小叔对嫂嫂的喜欢，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。”
楚瑜猛地抽回手，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。
她看着卫韫，心跳得飞快，心里却乱成了一团麻。
她重生嫁入卫家，是为了守护卫家，守护这个曾经被她辜负的少年。
可她从未想过，这份守护会变成这样。
他们是叔嫂，这层身份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，横亘在两人之间。
“你别说了，”楚瑜的声音有些发颤，“你刚受了伤，好好休息吧，我先出去了。”
她几乎是逃着跑出了房间，回到自己的住处，心脏还在砰砰直跳。
她靠在门上，想起卫韫那双泛红的眼睛，想起他说的那些话，心里五味杂陈。
其实她不是没有察觉，卫韫看她的眼神早已不同。
他会在她练剑时默默递上水，会在她被人非议时拔刀相向，会在她生病时衣不解带地照顾。
这些细微的举动，她都看在眼里，记在心里。
只是她不敢想，也不能想。
他们的身份太敏感，一旦越界，等待他们的将是千夫所指。
接下来的几天，楚瑜刻意避开卫韫。
她忙着处理卫家七子的后事，忙着安抚卫家军的残部，把自己逼得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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