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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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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72) "来的，今年 3 月走的，没留联系方式。”
“林晓？”
我心里一动，“她是不是总收到奇怪的外卖？”
物业大妈停下嗑瓜子，看了我一眼：“你怎么知道？
她来投诉过两次，说有人给她送外卖，备注写的都是奇奇怪怪的话，什么‘别开窗’‘听脚步声’之类的。
我们查了，外卖是用虚拟号码下的单，查不到人。”
“那她有没有说过半夜有人敲门？”
“说了，” 物业大妈叹了口气，“她说每天凌晨一点多有人敲她的门，我们去查了好几次，什么都没查到。
后来她就搬走了，说再住下去要疯了。”
我攥着手里的住户登记表，指节发白。
林晓、奇怪的外卖、凌晨的敲门声，这些事情和我现在经历的一模一样。
那个送外卖的人，那个敲门的人，到底想干什么？
从物业出来，我没回公寓，去了李叔的便利店。
李叔正在整理货架，看见我，递了瓶矿泉水：“又没睡好？”
“李叔，你知道林晓吗？
之前住 402 的。”
我拧开瓶盖，手还在抖。
“知道啊，挺文静的小姑娘，总来买酸奶。”
李叔靠在货架上，“她搬走前几天，神色特别差，有次买酸奶，付完钱忘了拿，我喊她，她吓得一哆嗦，说总觉得有人跟着她。”
<“跟着她？”
“嗯，” 李叔点点头，“她说不管是去上班，还是去买菜，总觉得背后有人，但回头又什么都没有。
还有一次，她发现自己晾在阳台的衣服，被人剪了个洞，洞的形状像个眼睛。”
我想起我次卧的窗户，外面就是另一栋楼的后墙，要是有人想偷看，站在对面楼的阳台上就能看见。
我突然觉得，那半米宽的缝隙里，好像藏着无数双眼睛，正盯着我房间里的一举一动。
那天晚上，我没敢回公寓，在网吧待了一夜。
凌晨一点四十三分的时候，我盯着手机屏幕，心脏狂跳 —— 我不知道公寓里的门，会不会响起那熟悉的敲门声。
天亮后，我回了公寓。
刚走到 4 楼，就看见老陈站在 402 门口，手里拿着个快递盒，见了我，还是只点了下头，侧身让我过去。
我打开门，客厅里很干净，茶几上的空碗不见了。
我走进次卧，窗帘拉得好好的，床上也没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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