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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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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912) "不齿的事情。
更何况，我现在表现得如此“贞烈”。
秦氏要是再逼我，传出去，她“刻薄寡恩”的名声，就坐实了。
秦氏被我逼到了墙角。
她看着我，眼神里第一次，露出了杀意。
她知道，我不是在求她。
我是在，威胁她。
过了很久，她才从牙缝里，挤出一句话。
“好……好！
既然你如此有心，那我就，成全你！”
她几乎是咬着牙，说出这几个字的。
“多谢母亲！”
我重重地，又磕了一个头。
然后，才在丫鬟的搀扶下，站了起来。
额头上的血，顺着脸颊流下来。
我不在乎。
我赢了第一回合。
我留下了。
留在了这个，我想留的地方。
接下来的几天，气氛变得异常诡异。
秦氏不再逼我，但对我的态度，冷到了冰点。
她收回了之前给我的所有权力。
账本，钥匙，对牌，一样不剩。
她把我，彻底架空了。
她以为，这样我就没办法了。
她以为，我留下，只是为了顾家的那点荣华富贵。
她错了。
我等的，是头七。
是顾晏，下葬的日子。
很快，头七到了。
出殡的队伍，浩浩荡荡。
棺椁被抬到城外的顾家祖坟。
吉时已到，就要下葬。
所有的亲戚，都到齐了。
秦氏穿着一身素白的孝服，站在最前面，由人搀扶着。
脸上，是恰到好处的哀戚。
就在棺椁即将落入墓穴的那一刻。
我突然冲了出去，扑倒在棺材上。
“不能葬！
不能葬啊！”
我哭得，撕心裂肺。
所有人都被我这个举动，吓了一跳。
“柳氏！
你疯了不成！”
秦氏厉声喝道。
“母亲！
三郎……三郎他没死！
他只是睡过去了！
你们不能就这么把他埋了啊！”
我抱着棺材，说什么都不肯松手。
“胡说八道！”
秦氏气得浑身发抖，“大夫都看过了！
你不要在这里胡闹，耽误了吉时！”
“我不信！
我不信大夫！”
我抬起头，满脸是泪地看着她，“除非……除非让我再看三郎最后一眼！
否则，我今天就死在这里，随他一起去了！”
我的话，掷地有声。
在场的所有宾客，都开始窃窃私语。
人们的眼神，在我和秦氏之间，来回逡巡。
一个刚过门的媳妇，对丈夫情深至此。
而一个亲生母亲，却急着要把儿子下葬。
这对比，太强烈了。
秦氏的脸，已经涨成了猪肝色。
她知道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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