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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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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12) "顾晏看着我，眼神深邃，“我需要一个盟友。”
“一个能帮我，把这些东西，原封不动地，还给他们的人。”
8.一盘棋局，两种人心我看着眼前的顾晏，和他手边的那些信件。
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。
这个漩涡的中心，就是顾家的权力和财富。
而每一个人，都在这个漩涡里挣扎，算计。
“为什么是我？”
我问出了心里的疑问，“你就不怕，我拿着这些东西，去向秦氏告发你？”
顾晏笑了。
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笑。
不是那种虚弱的，礼貌性的笑。
而是一种，带着点嘲讽和自信的笑。
“你不会。”
他很肯定地说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你和我，是同一种人。”
他拿起桌上的一本账册，递给我，“你看看这个。”
我接过来，翻开。
这是一本暗账。
记录的，是秦氏这些年，从顾家挪走的，送回她娘家秦家的，每一笔钱，每一件东西。
数目之大，触目惊心。
“我母亲，她爱她的娘家，胜过爱我们这些姓顾的儿子。”
顾晏的声音很冷，“我哥哥的死，她未必不知情。
她只是，选择了站在她哥哥那一边。”
“而你，”他看着我，“你嫁进顾家，不是为了当一个任人宰割的媳妇。
从你对付王氏和张姨的手段来看，你想要的，是安身立命的根本。”
他把我看得，很透。
“告发我，对你有什么好处？”
他继续说，“秦氏会杀了你灭口。
然后，她会找另一个女人，来继续演这出戏。
而你，只会成为一个冤魂。”
“但如果你帮我，就不一样了。”
“事成之后，这些，”他指了指桌上的暗账，“都是你的。”
他在给我画一张大饼。
一张足以让任何人动心的大饼。
我没有立刻回答。
我低着头，看着手里的账本。
他在赌。
赌我的野心，赌我的贪婪。
我也是在赌。
赌他是不是真的能成事，赌他事成之后，会不会过河拆桥。
这是一场豪赌。
赌注，是我们的性命。
“我需要做什么？”
我问。
我的声音很平静。
但我的心，却在狂跳。
我知道，当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，我就已经上了他的船。
一条不知道会驶向何方的，贼船。
顾晏的脸上，露出了满意的神色。
“很简单。”
他说，“继续当你的，冲喜媳妇。”
“我要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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