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
["chapterid"]=>
string(8) "43204894"
["articleid"]=>
string(7) "6222788"
["chaptername"]=>
string(8) "第12章"
["content"]=>
string(2832) "。
身后的人，呼吸平稳，没有一丝一毫的紊乱。
他不是府里的护院。
那些护院，我见过，都是些粗手笨脚的汉子，没有这么利落的身手。
“我再问一遍，你是谁？”
身后的声音又响起，带着一丝不耐烦。
我缓缓地，举起了双手。
“顾晏。”
我叫出了他的名字，“是我。”
我感觉到，抵在我喉咙上的匕首，微微顿了一下。
身后的人沉默了。
空气像是凝固了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他才开了口，声音里带着一丝探究。
“你怎么知道是我？”
“你身上的味道。”
我回答得很快，“整个顾家，只有你的院子里，天天飘着这个味道。”
匕首，从我的喉咙上移开了。
我松了口气，慢慢地转过身。
月光下，一张熟悉的脸，出现在我面前。
是顾晏。
他穿着一身和我身上差不多的夜行衣，手里拿着那把匕首，正看着我。
他的脸色，不再是床上的那种病态的苍白。
而是带着一种健康的，甚至有些凌厉的光泽。
他的眼睛，亮得吓人。
像两把淬了火的刀子。
这才是真正的他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他问，眼神里充满了审视。
“你让我来的。”
我摊开手心，那把铜钥匙正静静地躺在那里。
顾晏的目光落在钥匙上，眼神闪烁了一下。
他没想到，我真的能明白他的意思。
“你很聪明。”
他说，这不是一句夸奖，更像是一句陈述。
“彼此彼此。”
我回敬道，“一个能把自己装成活死人，骗过整个顾家的人，想必也不会太笨。”
我们俩，就这么在院子里对峙着。
谁都没有再说话。
这是一种无声的较量。
他在试探我的底线，我也在衡量他的目的。
最后，是他先打破了沉默。
“既然拿到了钥匙，就进去吧。”
他说着，自己先走到了书房门口。
我跟了上去。
他从我手里拿过钥匙，插进锁孔，轻轻一拧。
“咔哒”一声，门开了。
一股陈腐的书卷气，混着灰尘的味道，扑面而来。
他推开门，走了进去。
我也跟着进去，然后把门关上。
他点亮了桌上的油灯。
豆大的火光，照亮了这间尘封已久的屋子。
书房很大，四壁都是顶到天花板的书架，上面塞满了书。
桌上，文房四宝摆放得整整齐齐，但已经落了薄薄的一层灰。
顾晏没有去看那些书。
他径"
["create_time"]=>
string(10) "1761972055"
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