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204787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222775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9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70) "打开了许老尘封的记忆。

他的脸色由红转为一片死灰,嘴唇哆嗦着,似乎想说什么,却又发不出声音。

他突然捂住胸口,身体晃了一下,支撑不住地向后倒去。

他手边的青瓷茶杯滚落,摔在地上,四分五裂。

我瞳孔骤缩,冲过去扶住他倒下的身体,声嘶力竭地喊出声:“老师!”

他张着嘴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。

我扑过去扶住他,指尖触到一片冰冷的冷汗。

我口袋里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,但我已经顾不上了。

6重症监护室的红灯刺得我眼睛生疼。

医生摘下口罩,疲惫地摇了摇头:“许老的情况很不好,毒素积累导致多器官衰竭,就算能醒过来,也可能会失忆。”

毒素。

这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脑子。

我攥着病历单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。

是那批有毒的雪山灵芝。

是我亲手递给许老的药,一步步毁了他的身体。

我必须拿到证据,证明陆家是如何用这批药材害人的。

唯一的线索,就在陆氏集团的7号库房。

我转身就走,目标是陆氏的档案室。

刚走到电梯口,周秘书却像凭空出现一样拦住了我。

“苏小姐,陆总请您去一趟博物馆。”

他的表情一如既往地恭敬,但我却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。

我以为这是摊牌,是陆景深要撕破脸了。

也好,省得我再费工夫。

可他没有带我去办公室,而是乘着专用电梯一路向下,直到地下三层。

一间全封闭的修复室,厚重的金属门在我身后合上,落锁的声音清晰可闻。

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,本能地进入戒备状态。

陆景深却只是转过身,手里拿着一幅残破的画卷。

灯光下,他的眼神深邃得像一潭古井。

“你在晚宴上修复《寒江独钓图》时,袖口不小心蹭到了一点旧裱褙的纤维。”

他声音很轻,却像重锤敲在我心上。

“我让人做了纤维成分和染料分析,比对过二十年前故宫流失档案里的记录。”

“确认了你是无名手的传人。

苏小姐,或者说,苏真真。”

他展开那幅残卷,我的呼吸骤然停止。

那赫然是半幅《千里江山图》的摹本,画工精湛,几可乱真。

但在画卷的接缝处,用特制的药水才能显形的微型暗记,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1971678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