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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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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88) "摆,如同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,用力之大,指关节泛着死白。
“烬…烬哥…”她开口了,声音破碎不堪,带着从未有过的、卑微到极致的哭腔,那声久违的、带着讨好意味的“烬哥”,此刻听起来无比讽刺,“我错了…我真的错了…我猪油蒙了心!
我不是人!
我该死!”
她一边哭喊,一边用额头狠狠地、一下下地磕碰着我脚边的地面,发出“咚咚”的闷响。
“你打我!
你骂我!
你把我千刀万剐都行!
我认!
我都认!”
她抬起满是泪水和灰尘的脸,眼神里充满了疯狂的哀求,“只求你…求求你…救救他!
救救隗獒!
别停机器!
别让他死!
求你了!
我给你磕头!
我给你当牛做马!
我什么都愿意做!
求你了烬哥…求你了…”她语无伦次,涕泪横流,曾经精心描画的妆容糊成一团,昂贵的衣裙沾满污渍,整个人狼狈不堪,尊严扫地。
那曾经在我面前炫耀出轨、刻薄鄙夷的高傲姿态,此刻被碾得粉碎,只剩下最原始、最卑微的求生(为隗獒求生)本能。
我静静地站着,任由她抓着我的衣摆,任由她卑微地磕头哀求,如同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。
心中那片冰冷的荒原上,复仇的快意如同黑色的火焰,无声地、猛烈地燃烧着,带来一种近乎战栗的满足感。
拓跋雪,你终于跪下了。
跪在了我这个“只配闻尾气”的老实人面前。
为了那个“一根雪茄够我抽一年”的男人。
这画面,比我想象中,更加…赏心悦目。
我缓缓地、极其缓慢地弯下腰。
这个动作让拓跋雪瞬间停止了哭喊,眼中爆发出强烈的、近乎狂喜的光芒,以为我终于心软了。
我的脸,凑近她那张涕泪横流、写满卑微和希冀的脸。
近到能看清她每一根颤抖的睫毛,能闻到她身上绝望和恐惧的气息。
然后,我开口了,声音很轻,很平静,却像淬了冰的针,精准地刺穿她最后一丝幻想:“拓跋雪,你忘了吗?”
“就在几天前,也是在这里,你问我,‘凭什么’救他。”
我微微停顿,看着她眼中希冀的光芒瞬间凝固、碎裂,只剩下更深的恐惧。
“现在,我告诉你凭什么。”
我的嘴角,勾起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。
“凭我,是漆雕烬。”
“凭你,现在像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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