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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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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92) ",只有不到一毫米。
拓跋雪的动作瞬间僵死!
她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,连呼吸都停滞了。
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,死死盯着那近在咫尺、闪着幽蓝寒光的刀刃。
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刀锋散发出的、几乎要割裂皮肤的锐利气息。
“别碰脏了我的报告。”
我的声音不高,甚至没什么起伏,却像淬了冰的针,扎进她的耳朵里,“医院系统有存档,病理切片有编号,你大可以动用你那位‘雪茄情人’的关系网去查。
看看我漆雕烬,有没有这个闲心,编造一个死人的病历。”
“死人”两个字,我咬得格外清晰。
拓跋雪的脸,由惨白转向一种死灰。
她触电般缩回手,踉跄着又退了一步,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她看着我,眼神里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,嘴唇翕动着,却再也吐不出一个反驳的字眼。
伪造?
她比谁都清楚,漆雕烬这个人,或许沉默寡言,或许在她眼里“窝囊”,但绝不会、也不屑于在这种事情上撒谎。
医生的职业操守,是他为数不多、她曾嗤之以鼻如今却感到彻骨冰寒的坚持。
“你…你早就知道了?”
她终于找回了声音,嘶哑得厉害,带着一种濒死的绝望,“你看着他…看着我…像个傻子一样?”
“知道什么?”
我微微歪了歪头,手术刀片在指间灵活地转动,寒光流转,映着我眼底深不见底的冰冷,“知道你夜不归宿,身上带着别的男人的味道回来?
知道你在我们的结婚纪念日,穿着别的男人买的裙子,带着别的男人啃出来的印子,在我面前耀武扬威?”
我向前逼近一步,那股混合着烟味和隗獒气息的味道再次冲入鼻腔,激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,但脸上的表情却越发平静,甚至带着一丝探究的残忍。
“还是说,”我的目光扫过她锁骨上那个刺眼的吻痕,声音压得更低,像毒蛇吐信,“知道你的‘雪茄情人’,那个你口中‘一根烟够我抽一年’的隗獒,他的肺,早就烂得像一块发霉的破抹布?
每一次你在他身下承欢,每一次你贪婪地吸着他吐出的、带着癌细胞和尼古丁的烟雾,都是在加速拥抱一具正在腐烂的尸体?”
“呕——!”
我的话像最恶毒的诅咒,精准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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