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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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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16) "天下午,刚在我手里确诊。”
我顿了顿,欣赏着她脸上血色瞬间褪尽、得意被惊恐取代的精彩表情,然后,一字一顿,清晰地吐出那个宣判:“晚期。
中央型肺癌。
小细胞癌。
广泛转移。”
“他,”我盯着她骤然失焦的眼睛,清晰地吐出最后几个字,“活不过三个月了。”
拓跋雪脸上的醉意、得意、鄙夷,所有精心构筑的堡垒,在我平静的话语和那份冰冷的报告面前,轰然倒塌。
她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,踉跄着后退一步,高跟鞋在地砖上划出刺耳的声响。
那张美艳的脸瞬间惨白如纸,嘴唇哆嗦着,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。
她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报告,又猛地抬头看我,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一种被毒蛇盯上的、毛骨悚然的恐惧。
“而你,”我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,心底涌起一股近乎残忍的快意,那快意冰冷刺骨,却无比真实。
我慢慢站起身,手术刀片在指间灵活地转了个圈,寒光一闪。
“很快,”我逼近她,声音压得更低,带着一种宣告般的、不容置疑的残酷,“会跪着求我救命。”
第二章那份印着“隗獒”名字和“肺癌晚期”结论的报告,像一块烧红的烙铁,被我随意地丢在光洁如镜的茶几上。
它落下的声音很轻,“啪”的一声,却像一记重锤,狠狠砸在拓跋雪摇摇欲坠的神经上。
她像是被那声音烫到,猛地一哆嗦,视线死死黏在报告上,又惊恐地抬起,撞上我毫无温度的眼睛。
那眼神,不再是刚才的鄙夷和得意,只剩下被扒光所有伪装后的慌乱和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。
“不…不可能!”
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尖利得刺耳,带着破音的颤抖,试图用音量掩盖心虚,“漆雕烬!
你…你伪造的!
你嫉妒!
你嫉妒隗獒比你有钱,比你像个男人!
你故意吓唬我!”
她扑过来,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像鹰爪一样抓向那份报告,想要把它撕碎,仿佛撕碎了就能抹掉这可怕的事实。
我的动作比她更快。
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纸张的瞬间,我捏着手术刀片的手腕只是极其轻微地一翻。
冰冷的刀锋,带着一道细微却凌厉的破空声,精准无比地横在了她伸出的手腕上方。
距离她的皮肤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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