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203858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222648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4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16) "天下午,刚在我手里确诊。”

我顿了顿,欣赏着她脸上血色瞬间褪尽、得意被惊恐取代的精彩表情,然后,一字一顿,清晰地吐出那个宣判:“晚期。

中央型肺癌。

小细胞癌。

广泛转移。”

“他,”我盯着她骤然失焦的眼睛,清晰地吐出最后几个字,“活不过三个月了。”

拓跋雪脸上的醉意、得意、鄙夷,所有精心构筑的堡垒,在我平静的话语和那份冰冷的报告面前,轰然倒塌。

她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,踉跄着后退一步,高跟鞋在地砖上划出刺耳的声响。

那张美艳的脸瞬间惨白如纸,嘴唇哆嗦着,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。

她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报告,又猛地抬头看我,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一种被毒蛇盯上的、毛骨悚然的恐惧。

“而你,”我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,心底涌起一股近乎残忍的快意,那快意冰冷刺骨,却无比真实。

我慢慢站起身,手术刀片在指间灵活地转了个圈,寒光一闪。

“很快,”我逼近她,声音压得更低,带着一种宣告般的、不容置疑的残酷,“会跪着求我救命。”

第二章那份印着“隗獒”名字和“肺癌晚期”结论的报告,像一块烧红的烙铁,被我随意地丢在光洁如镜的茶几上。

它落下的声音很轻,“啪”的一声,却像一记重锤,狠狠砸在拓跋雪摇摇欲坠的神经上。

她像是被那声音烫到,猛地一哆嗦,视线死死黏在报告上,又惊恐地抬起,撞上我毫无温度的眼睛。

那眼神,不再是刚才的鄙夷和得意,只剩下被扒光所有伪装后的慌乱和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。

“不…不可能!”

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尖利得刺耳,带着破音的颤抖,试图用音量掩盖心虚,“漆雕烬!

你…你伪造的!

你嫉妒!

你嫉妒隗獒比你有钱,比你像个男人!

你故意吓唬我!”

她扑过来,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像鹰爪一样抓向那份报告,想要把它撕碎,仿佛撕碎了就能抹掉这可怕的事实。

我的动作比她更快。

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纸张的瞬间,我捏着手术刀片的手腕只是极其轻微地一翻。

冰冷的刀锋,带着一道细微却凌厉的破空声,精准无比地横在了她伸出的手腕上方。

距离她的皮肤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1969570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