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
  ["chapterid"]=>
  string(8) "43203702"
  ["articleid"]=>
  string(7) "6222642"
  ["chaptername"]=>
  string(8) "第10章"
  ["content"]=>
  string(2632) "不是说糖票紧张,就是说要等领导研究。
然后,关于我“利用集体资源牟取私利”、“生活作风有问题”(指拒绝赵家婚事后和某些男知青走得近)的匿名举报信,开始出现在公社和县里的办公桌上。
我知道,这是动了某些人的奶酪,或者得罪了小人,被暗中使绊子了。
支书苏大山和大队长顶着压力支持我,但明显也能感觉到他们的焦虑。
这天,公社突然派下来一个“工作组”,说是要“规范整顿农村副业经营”,领头的正是公社管委会一个新调来的副主任,姓胡,据说和县里某位对张主任有意见的领导关系密切。
工作组一来,就摆出挑刺的架势。
查账本、看流程、问工人,处处刁难。
那个胡副主任更是背着手,在厂房里转悠,这里摸摸那里看看,皱着眉头挑毛病:“卫生条件不行啊,这苍蝇乱飞!”
“用料记录不规范,谁知道有没有贪污?”
“雇了这么多工人,工分补贴发得太随意了吧?
是不是有人情关系?”
“听说这奶茶方子是你苏晚晚个人的?
那这算集体产业还是你私人买卖?”
字字句句,都带着陷阱。
王桂芬和张爱国那几天又活跃起来,虽然不敢明着说什么,但那眼神里的幸灾乐祸几乎掩藏不住。
村里一些原本就眼红的人,也开始说起了风凉话。
我知道,这是最关键的时刻。
扛过去了,海阔天空;扛不过去,可能就前功尽弃。
我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账目清清楚楚,每一笔进出都有记录,经得起查。
卫生方面,我制定的标准甚至高于这个时代普通食堂的要求。
工人招聘也完全是公开透明的。
面对胡副主任的诘难,我不卑不亢,一条条反驳,并拿出了详细的记录和规范文件。
“胡主任,账本在这里,每一笔都经过大队会计和支书的审核。”
“卫生问题,我们每天都有专人打扫消毒,这是记录。
如果您觉得还不够,我们可以立刻改进。”
“工人选拔全部由队委会集体决定,工分补贴标准也经过社员大会讨论通过。”
“奶茶配方,我已经无偿交给了队里,属于集体所有。
‘知青奶茶铺’的性質,县里和公社早有明确文件定性为集体副业。”
我的条理清晰、有理有据,让胡"
  ["create_time"]=>
  string(10) "1761969212"
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