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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振动作更快。
第二天一早,审计组刚进公司,他的匿名举报信也到了监管部门——“HR系统近三年有人篡改薪酬记录”附件还有伪造的后台日志截图。
矛头直指我。
办公室里风声鹤唳。
没人敢看我,可背后议论像针扎。
“苏晚权限最大,谁都能甩锅给她。”
“听说她前男友是财务部的?
利益勾结可能。”
我冷笑。
这些话,明显有人放出来的。
陆沉呢?
他在我最需要时消失了。
宣布闭关准备融资路演,手机关机,连行政部都说联系不上。
整整三天,没消息。
我只能自己扛。
第四天凌晨两点,楼早熄灯了。
我在档案室翻台账,一页页对电子和纸质薪酬记录。
冷光灯下,数字像蚂蚁爬,太阳穴突突跳。
突然,“咔”一声。
门锁落了。
我猛地起身冲过去拧把手——纹丝不动。
手机没信号,监控屏却一闪,画面是刘振的脸。
他坐办公室电脑前,飞快敲键盘,嘴角冷笑。
他黑进门禁系统,还要烧备份账册。
嫁祸,灭证,一气呵成。
我拍门大喊,声音被厚墙吞掉。
火还没点,但他只要成功制造“我被困现场”的事实,配上举报信,就够我百口莫辩。
冷汗顺脊背流下。
几乎绝望时,工位电脑突然弹加密消息,来自周婷:苏姐,陆总留了后门指令。
输入L0017749,可重启防火墙。
我愣住。
L0017749。
那是我们结婚证登记编号。
没时间多想,颤抖着手在终端输入代码。
系统嗡一声,权限恢复。
我立刻反向追踪,把刘振远程登录的IP实时传公安经侦平台,启动全楼警报。
五分钟后,保安破门而入。
十分钟后,警方冲进刘振办公室,当场抓到他传输核心数据的瞬间。
次日清晨,我拖着灌铅的腿走出公司。
寒风吹得发抖,可阳光已升起。
他站我车旁,西装笔挺,眼底倦意,目光却灼灼。
“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在帮我?”
我哑声问。
他凝视我良久,才开口:“我要确定,你是因原则留下,不是因为我这身份。”
风掀起他衣角,他低声说:“现在我知道了——你比我更懂,什么叫守住底线。”
我望着他,轻轻靠上他肩头。
可闭眼刹那,手机一震。
低头看,是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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