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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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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76) "公寓，我脱下那身可笑的裙子和首饰，洗了个热水澡。
刚躺上床，沈寂的电话就来了。
“在哪？”
“公寓。”
“给你十分钟，到我书房来。”
说完，他就挂了电话。
我换上一身舒适的居家服，慢悠悠地晃到他的书房。
他正坐在书桌前，面前摊着一份厚厚的文件。
“沈总，有何吩咐？”
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。
“坐。”
然后，他把那份文件推到我面前。
“念。”
我愣了一下。
“什么？”
“念给我听。”
他靠在椅背上，一副大爷的模样，“我眼睛累了。”
我拿起文件一看，是一份枯燥乏味的财务报表。
数字，图表，密密麻麻。
他这是又想出了新招来折磨我。
“好的，沈总。”
我清了清嗓子，开始念。
“根据2023年第三季度财务报表显示，沈氏集团旗下子公司‘星辉娱乐’本季度营收为三点七八亿元，同比增长百分之十五点二，但净利润环比下降百分之八点三，主要原因是……”我念得字正腔圆，不带一丝感情，就像一台冰冷的播报机器。
念了大概半个小时，我口干舌燥。
沈寂却好像睡着了，闭着眼睛，呼吸均匀。
我停下来，试探性地叫了一声。
“沈总？”
他没反应。
我悄悄站起身，准备离开。
刚走到门口，身后就传来了他懒洋洋的声音。
“谁让你停了？”
我只好又坐了回去。
“继续念。”
我拿起水杯喝了一口，润了润嗓子，继续当我的人形AI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我念得昏昏欲睡，眼皮都快睁不开了。
就在我意识模糊的时候，耳边突然响起他的声音。
“关于净利润下降的问题，你怎么看？”
我一个激灵，瞬间清醒。
他没睡着？
他一直在听？
而且，他还在考我？
5.我迅速将刚才念过的内容在脑中过了一遍。
“星辉娱乐的成本控制出了问题。”
我直接给出结论。
沈寂睁开了眼睛，似乎有些意外。
“具体说说。”
“财报显示，本季度艺人宣传和营销费用，比上个季度增加了百分之三十。
但带来的新增流量和商业价值转化率，却不成正比。”
我翻到报表的附录部分，指着其中一个数据。
“尤其是这个叫‘璀璨之夜’的线上活动，投入了近五千万的宣发费用，但最终带来的直接经济收益不足两百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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