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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能瞧便能瞧。”他语气强硬,手上已有了动作。
姮淼儿羞得浑身肌肤都泛起了粉色,紧紧闭着眼,指尖揪紧了身下的锦褥。
忽然,她感觉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,惊得立时睁开泪眼,挣扎着呜咽骂道:“你、你个流氓!登徒子!”
商煜低笑,指尖抚过她咬紧的唇瓣:“这张小嘴,骂起人来倒利索,我是流氓,那李旸又是什么?正人君子?”
听到李旸的名字,姮淼儿心底未消散的委屈与逆反骤然涌起,脱口而出:“你自然不配与他相比!”
话一出口,她就后悔了。
果不其然,室内空气转瞬间降至冰点。
商煜脸上的笑意消失殆尽,眸中凝起寒霜,捏着她下巴的力道加重了几分:“看来,你还是没认清自己的处境。人在我掌中,生死由我,竟还敢这般与我说话?”
接着俯身逼近,恶劣地勾了勾唇:“姮淼儿,你今晚完、蛋、了。”
“……”
翌日醒来,姮淼儿身上黏腻不适,尤其是被他刻意啃咬过的地方,更是隐隐作痛。
商煜早已离去,这次并未如话本里那般体贴地为她清理。
她蜷缩在锦被中,委屈得不行。
昨夜她明明都已哭着认错求饶,他仍不管不顾,那般野蛮。
此刻她眼尾犹自带着一抹薄红,泪痕未干,反倒给那张绝美的容颜平添了几分被风雨摧折后的娇艳。
不多时,姮淼儿拥着锦被坐起,心中满是后怕,暗自发誓日后定要谨言慎行。
这时,老嬷嬷端着热水与布巾进来,欲伺候她擦洗。
姮淼儿羞窘难当,缩着身子低声道:“我、我自己来便好。”
老嬷嬷强硬地掀开她被褥,冷脸道:“娘子莫要乱动,好生配合老奴便是。”
冰凉的布巾触及肌肤,姮淼儿咬唇忍着羞涩。
待擦拭完毕,她犹豫再三,还是红着脸小声问:“嬷嬷,可否有些缓解疼痛的膏药?”
老嬷嬷瞥她一眼,一边收拾一边道:“相国习武之人,力道自然重些,娘子既跟了相国,还是早些习惯为好。”
话虽如此,她还是从一旁的匣子里取出一盒膏脂递给姮淼儿。
姮淼儿接过药盒,鼻尖一酸,低声道:“谢谢嬷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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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战兢兢过了几日,得知商煜似有公务离府,她方才暗自松了口气。
这日午后,窗外阳光正好,积雪初融,她见四下无人留意,便悄悄溜出院子,想打听春莺与秋雁的下落。
撞见一名巡视的亲卫,她壮着胆子低声询问。
那亲卫认得她是相国带回的女子,略一迟疑,指了个方向。
姮淼儿道谢后,急忙朝着那偏僻的下人院落走去。
院门虚掩,她刚踏入,便见春莺正拄着一根木棍,一瘸一拐地提着水桶艰难行走。
姮淼儿眼眶不住地泛红,快步上前接过她手中的水桶:“春莺!对不住,都是我连累了你们。”
春莺见到她,先是惊讶,随即慌忙要行礼:“美人。”
姮淼儿赶紧扶住她,泪水滚落:“快别这样,是我不好,若不是我…”
“娘子倒是有闲情逸致。”一道冷硬的声音自身后响起。
姮淼儿吓了一跳,回头只见老嬷嬷不知何时已站在院门口,面色沉静地看着她。
心虛又害怕,她连忙解释:“嬷嬷,我只是想看看她们过得好不好,绝无他意。”
老嬷嬷板着脸:“娘子要出来,也该先知会老奴一声,这般私自走动,若出了差池,老奴如何向相国交代?没有下一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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