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179270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217654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33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3933) "
“商煜!”她声音嘶哑,挣扎着欲扑上前,铁链哗啦作响:“有种你现在就杀了我,否则我必寻机将你千刀万剐!”
商煜在她面前几步外站定,神色淡漠如常:“放心,本相不会给你这个机会。”
眼神扫过她狼狈的模样:“你在宫中的同党,还有谁?说出来,或许能少受些苦楚。”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扎兰咬牙硬撑。
商煜低笑一声,绕着她缓缓踱步:“你与那晋国公孙的私情,倒是藏得深。”
提及公孙,扎兰情绪再度失控,厉声骂道:“你不配提他,你这冷血嗜杀的豺狼。”
一旁侍立的刑官随即上前,手中木棒狠狠击在她肩胛处,呵斥道:“放肆,竟敢对相国出言不逊。”
扎兰痛得闷哼一声,却愈发激起凶性,骂声不绝,言辞激烈难听。
商煜未怒,抬手示意刑官退下。他眸光幽深地看着此时愤怒到极致的扎兰,缓缓道:“你的愤怒,尽可冲本相来。只可惜,为你这份愚蠢愤怒买单的,不会只有你一人。”
话落,他语气带上几分残忍的告知意味:“你的母族,今晨已呈上请罪书,言你勾结晋地逆贼,罪不容赦,他们已与你断绝一切关系。为表忠心与歉意,他们承诺,不日会将族中第一美人,你的亲妹妹,献予君上,以充后宫。”
扎兰的骂声戛然而止,瞳孔赫然收缩,难以置信地瞪着商煜,声音因这般话惊骇地颤抖:“你、你无耻!商煜,你竟用此等手段!”
“手段?”商煜挑眉,语气淡漠如冰:“本相只是让你明白,行差踏错,需承担后果的,从不止你一人。你身后的邦族、亲眷,皆系于你一念之间。”
扎兰剧烈地喘息着,胸口起伏不定,眼中交织着绝望与恨意。
半晌,她忽然嘶声问道:“姮淼儿,你把她如何了?”
“叛徒的下场,何须多问。”
“你连一个弱女子都不放过,简直畜生!”扎兰再次激动起来。
商煜懒得多言,抬手轻击两掌。
几名侍卫拖进几个伤痕累累的宫人,皆是扎兰宫中旧仆,为首那名婢女是她从母邦带来的心腹。
刑官上前逼问:“说,扎兰还与何人暗中勾结?”
那婢女吓得宛如惊弓之鸟,连连磕头:“奴婢不知,真的不知。”
商煜眼神微动。
一旁的刑者会意,拿起烧红的烙铁逼近。
下一秒,凄厉的惨叫声打破了地牢的死寂。
片刻后,那婢女终是熬不住酷刑,气若游丝地吐出一个名字,乃是负责典礼事宜的某位官员。
商煜听罢,对身后的越明道:“去宗伯府,拿人。”
语毕,他径直转身离去。
出了地牢,方才那名行刑的刑官未随商煜出宫,而是拐入另一处灯火通明的奢华宫殿。
殿内暖香馥郁,雍君在与新得的妙龄美人饮酒调笑,见侍者躬身进来,不甚在意地问:“何事?”
侍者恭敬跪地,低声道:“启禀君上,已查明,那晋女姮氏勾结逆贼作乱,已被相国就地正法,其身边侍奉的两名宫女亦因失察之罪,受了杖刑。”
雍君执杯的手一顿,脸上闪过几分惋惜:“哦?可惜了,那般绝色,寡人还未曾一亲芳泽。”
但他很快摆摆手,语气轻松起来:“罢了,既是逆贼,死了干净。相国处置得甚好。”
另一边,丰延正在东宫暖阁内把玩新得的玉璧,内侍匆匆入内,低声禀报了姮美人已被相国处决的消息。
“什么?”丰延手一抖,那上好的白玉璧险些脱手落地,他愣得站起身,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:“你再说一遍?姮美人,她…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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