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179269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217654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32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3768) "
说着,她揉了揉仍然泛酸的腰肢:“而且,我现在浑身都疼。”
商煜挑眉气笑了,伸手将她从自己颈窝里揪出来,捏着她的肩膀,盯着她泪眼婆娑的小脸:“嗬,还学会顶嘴了?”
姮淼儿被他眼中的厉色吓得一抖,慌忙摇头,挣扎着想从他腿上下去:“不敢。”
刚一动弹,忽被商煜手臂一收,更紧地箍在怀里,动弹不得。
他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圈,那副想反抗又不敢的憋屈模样,远比方才刻意的讨好让他觉得有趣。
室内静默片刻,只闻彼此轻微的呼吸声。
过了一会儿,商煜的手移到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上,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,带着警告的意味:“记住你方才说的话,安分待着,本相尚可容你,若再敢动歪心思…”
未尽之语中的威胁不言而喻。
姮淼儿知道他这是松口了,赶紧忙不迭点头,悬着的心终于稍稍落下些许。
至少,保住了春莺和秋雁的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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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姮淼儿倚在窗边的软榻上,手中握着一卷竹简,久久未能翻动。
她眼角余光不时瞟向侍立在一旁的老嬷嬷,那刻板严肃的面容让她心头惴惴。
犹豫半晌,她没忍住,轻声问道:“嬷嬷,我能否去看看春莺和秋雁?只瞧一眼便好。”
老嬷嬷眼皮都未抬一下,声音平板:“相国已吩咐医官前去诊治,娘子还是安分待在房中为好,莫要再生事端。”
姮淼儿被噎了一下,讷讷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垂下头,假装专注地看着竹简,身体尤其是腿间的不适,不断提醒着她前夜的荒唐,她心里暗自埋怨着那个霸道专横的男人。
刚想到那人,院门处传来了动静。
抬眼望去,果然是商煜的身影出现在了院门处,玄色官袍衬得他身姿如青松挺拔,面容俊美又透着难于亲近的冷冽。
姮淼儿下意识地坐直了些。
刚踏入院内,他尚未走近,身后便有亲卫快步追来禀报:“相国,溪南将军在外求见,似有急事。”
商煜脚步顿住,眉头微蹙,当即转身,袍袖一挥,大步地往外书房走去。
书房内,炭火烧得噼啪作响。
溪南一身风尘仆仆的戎装,单膝跪地,面带愧色:“末将无能,请相国责罚!那李旸让他钻入山林深处,失了踪迹,他手下那几个晋地死士拼得太狠,耽搁了时辰。”
商煜坐于案后,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,神色莫测:“丧家之犬,暂且容他多活几日。此事,倒让本相看清另一件事。”
溪南抬头,面露疑惑。
商煜眸光转冷:“宫中必有内应,否则彼等岂能对宫禁换防,路径如此熟悉?查,从腊祭前后所有人员调动,器物出入查起。”
“诺!”溪南沉声应道。
“还有,”商煜起身,冷笑出声:“备车,本相要即刻入宫。那位扎兰夫人,该好好叙叙旧了。”
不多时,轺车驶入雍宫。
阴冷的地牢入口,越明早已等候在此,见商煜到来,躬身低语:“主上,已查明,此次入宫表演的那伙上岷伶人,确是经由扎兰夫人引荐给宗伯府的。”
商煜淡然颔首,随即步入昏暗的甬道。
雍宫地牢深处,阴冷潮湿,石壁上跳动的火把光影映照出森然可怖的氛围。
扎兰被粗重的铁链缚于石桩之上,鬓发散乱,衣衫破损,早已失了往日英姿。
听到脚步声逼近,她抬头,见到那抹玄色身影,眼中顿时迸射出蚀骨的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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