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捏住她的下巴,迫她抬起泪眼,嗓音怒而厉:“你可知,依雍律,与逆贼勾结,该当何罪?”

姮淼儿被他话中的森然寒意慑住,想到春莺秋雁,想到可能被牵连的更多人,可怕的预感一点点被放大,哭声愈大,愈绝望。

不知过了多久,风雨渐歇。

商煜漠然起身,自顾自下榻去清理。

姮淼儿瘫软在凌乱的锦被间,浑身像是被拆散重组般酸痛难忍,而心底那份无处诉说的屈辱绝望,更是啃噬得她痛不欲生。

她此生已毁,再也光亮。

待商煜收拾妥当返回,见她还维持原样躺着,像只破碎的玉偶,生硬地问:“不去清理?”

姮淼儿含着泪,轻轻点了点头。

“自己去。”商煜道。

姮淼儿闻言,气得又是一阵哽咽,哑着嗓子骂:“你混蛋!”

声音弱弱的,带着哭腔,可怜得紧。

商煜目光扫过她,她露在锦被外的肌肤布满他留下的印记,雪白的肤色使得那些痕迹愈发醒目。

忆起方才种种,他确是生平初尝情欲,不免失了分寸,力道重了些。

想到此,他终是俯身,用锦被将她裹紧,打横抱起,走向浴间。

只是他从未做过伺候人的事,动作很是僵硬,胡乱用湿布巾在她身上擦拭几下,便算洗过,随即又将她抱回榻上,塞进被褥。

“睡觉。”他吹熄烛火,在她身侧躺下,声音没什么起伏,黑暗中,他手臂环过了她的腰肢。

翌日清晨,姮淼儿是被院中凄厉的哭喊声惊醒的,那声音由远及近,愈发清晰。

她愕然睁开眼,心脏狂跳,好像是春莺和秋雁!

慌忙起身,发现自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素色里衣,她也顾不得许多,随手抓过一件外袍披上,赤着脚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外。

院中景象让她头皮瞬感发麻。

春莺与秋雁被按在长凳上,厚重的刑杖一下下落在她们腰臀间,衣物已被血迹浸透。

商煜负手立于不远处的廊下,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,冬日稀薄的阳光照在他俊美冰冷的侧脸上,仿佛在看一件与己无关的事。

“住手,快住手!”姮淼儿哭喊着跑过去,想拦住行刑的侍卫:“不关她们的事,是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。”

侍卫们恍若未闻,手下动作发狠,只听从廊下那人的指令。

春莺气息微弱地哀泣:“美人,救救奴婢。”秋雁疼得说不出话,只剩痛苦的呻吟。

姮淼儿心如刀绞,转身奔向商煜,泪水模糊了视线。她抓住他的衣袖,语无伦次地哀求:“相国大人,求求您,停下,真的不怪她们,我知道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,求您饶了她们。”

商煜垂眸,视线落在她凌乱的衣襟和赤裸的双足上,眉头微蹙:“你就这般衣冠不整,赤足踏雪地跑出来?”

“我、我太着急了。”姮淼儿冻得浑身发抖,又顾不得自己,软着声音继续哀求:“求您了,别再打了,她们会死的,真的会死的。”

商煜语气淡漠:“死了便死了,办事不力的奴才,留着何用。”

“不行,不能再有人为我而死了。”姮淼儿想起公孙倒下的身影,崩溃大哭:“求您给我一次机会,就一次。”

商煜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失措模样,伸手,冰凉的指尖抚上她湿冷的脸颊:“若就这般轻饶了你,本相的威严何在?”

姮淼儿听懂了他的暗示,强忍下所有悲伤,主动将身子偎进他怀里,脸颊蹭着他冰凉的衣襟:“我知道错了,以后都听您的,只听您一个人的,原谅我这一次,好不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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