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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礼!哪有你这样胡搅蛮缠的?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,燕双,去把裴夫人拖开,别让她打扰了姐姐的清修!”
正在燕双要动手的时候,那门竟然自己打开,从里面走出一个缁衣布冠的清瘦女子。
她生的秀眉渺目,犹如清冷仙人,看着竟然比孙王氏还年轻些许。
至于气度,这女子满身犹如佛前莲花般的端庄清雅,远比孙王氏满身的庸俗要好。
“王氏,我并不记得我允许你对人命也妄下决断。”
她妙目看着孙王氏,紧接着又落在沈清辞身上:“你是哪位?那可怜人又在哪里?”
“妾身是裴络妻子,那可怜人乃是我师哥,被人蒙骗至此,无辜就要受刑,可怜他年轻有为偏生受屈,更何况世间并不缺乏屈打成招的腌臜事。”
“我怕师哥白白丢了性命,这才来求您救命,冒犯夫人,还请恕罪。”
沈清辞低眉顺眼,显得极其温和。
那真正的孙夫人点点头,大庭广众之下,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孙王氏,径直越过她向外走,一句话差点没把孙王氏鼻子气歪。
“此事轮不着你管了。”
那位正牌的孙夫人离开之后,所有人都没有挪动脚步。
除了沈清辞之外的人都看着孙王氏。
孙王氏脸色阴沉的要滴水,她瞪了一眼孙瑾若,怒气满盈的跟了过去。
“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,好好的一个外男,怎么就进了我孙家后宅?”
那孙夫人坐在主位上,低头看着浑身鲜血的陈大夫。
陈大夫已经被孙王氏偷偷的让人动了刑,此刻遍体鳞伤,但神智却还清醒,强撑着一口气回话。
“是你孙家的大姑娘孙瑾若请我上门看诊,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被人打晕过去,再醒过来,她们便说我与我师妹之间有奸情。”
陈大夫艰难扯动唇角露出苦笑:“虽说是我师妹,可我也是个审美正常的男人,怎么会喜欢上一个脸上有胎记的女子?除非她没了胎记,那倒还有可能。”
那日庙会,沈清辞是用头发遮住了胎记的。
今天却梳起头发,露出胎记之后,整个人就从漂亮变成了令人作呕的面容,孙夫人扫了一眼沈清辞,唇角浮现出极淡的笑容。
“你虽说讲的在理,但我也不能胡乱信你,空口无凭,你可有什么瑾若请你上门的证据?”
“有的、有的!”
沈清辞本来都想好了要是陈大夫说不出个所以然,自己就帮他圆,谁知道孙夫人这么一问,陈大夫却说自己有证据。
这些话让沈清辞惊喜,却把刚刚跟着过来的的孙瑾若吓得不轻,下意识就往孙王氏身边躲闪。
但是沈清辞却已经看见了她,陈大夫也看见了她。
“孙姑娘身边的燕好,如今是不是突发寒症,卧床不起了?”
陈大夫那张脸上满是鲜血,但是目光却仍旧锐利明亮。
他一笑,还显得有几分瘆人:“我那天替燕好姑娘把脉,就知道她身有寒症。”
“不知道大姑娘用这个原因骗我上门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,我会这样揭发您?还是说您直接杀人灭口了。”
他开口就提及人命,孙瑾若反而硬起腰杆:“你胡说八道的诅咒做什么,她不过是回去探亲,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寒症,今日抓住你也好事,像你这样的庸医,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!”
“安姑姑,燕好人呢。”
孙夫人懒得看他们两个扯皮,目光一转落在另一边的管事姑姑身上,她虽然礼佛多年不管俗事,但是目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淡淡的威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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