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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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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18) "看着我，嘴唇哆嗦着，似乎想说什么，喉咙里却只发出“嗬嗬”的、破风箱般的声音。
我没再看她。
一眼都嫌脏。
“请许女士出去。”
我对着空气说了一句，声音没有任何温度。
两个铁塔般的安保立刻动了。
没有粗暴的拖拽，但动作绝对称不上温柔。
他们一左一右，像拎起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，架住了许如云瘫软的手臂。
“不！
陆南琛！
你不能这样！
你不能送我去法庭！
我会死的！
我真的会死的！”
许如云猛地挣扎起来，爆发出最后一点力气，声音尖利得能刺破耳膜，“那些录音…那些东西传出去…我就完了！
彻底完了！
陈宇…陈宇他也会…”提到陈宇，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，眼神里迸发出一点扭曲的光：“对！
陈宇！
都是他！
是他勾引我的！
是他骗我的！
他说你会永远是个穷鬼！
他说他能给我更好的！
陆南琛！
你去找他！
你去弄死他！
放过我！
求求你放过我！”
她语无伦次，像条疯狗，拼命想把所有脏水都泼到那个所谓的“白月光”身上。
我扯了扯嘴角。
一个冰冷的、毫无笑意的弧度。
“弄死他？”
我重复了一遍，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，“太便宜他了。”
安保不再给她任何机会，强硬地架着她，拖向门口。
她昂贵的裙摆在地上摩擦，发出“沙沙”的、垂死挣扎般的声音。
高跟鞋掉了一只，光着的脚徒劳地蹬着光滑的地面，留下几道狼狈的水痕——那是她自己的眼泪和汗水。
“陆南琛！
你不得好死！
你会有报应的！
报应——！”
被拖出门的瞬间，她终于撕下了最后一点伪装，发出最恶毒的诅咒。
厚重的实木门在她身后无声地合拢。
彻底隔绝了那歇斯底里的尖叫。
世界清净了。
我坐回宽大的真皮座椅里，冰冷的皮革触感透过薄薄的衬衫传来。
巨大的落地窗外，城市的霓虹已经连成一片璀璨的光海，虚假地温暖着冰冷的钢铁丛林。
我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，拨通一个号码。
“K，”我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，“开始吧。”
“收到，陆总。”
K的声音冷静而高效，“名单已确认，指令已下达。
三分钟后，第一波。”
我挂断电话。
三分钟。
足够我给自己倒一杯冰水。
透明的冰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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