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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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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60) "是你搞垮我的代言…老公，我求求你…删掉那些热搜…跟品牌方说说情…好不好？
求你了…老公…你以前最疼我的…”老公。
又是这个称呼。
白天在离婚窗口叫我“穷鬼”。
晚上在崩溃边缘叫我“老公”。
她的脸皮，比城墙拐弯还厚。
我看着她。
看着她此刻摇尾乞怜的丑态。
看着她眼中那点虚假的、算计的泪光。
我笑了。
不是冷笑。
是那种看到极其荒谬、极其滑稽的事情时，忍不住露出的、带着浓浓嘲讽的笑。
我伸出手。
修长的手指，越过宽大的桌面，精准地按在了桌角一个不起眼的黑色设备上。
那是一个小巧的录音笔。
金属外壳，冰冷，沉默。
我按下了播放键。
“老公，热搜是你买的？
求你删掉！”
许如云那带着哭腔、刻意放软放甜、充满绝望讨好的声音，瞬间被高保真音响放大，无比清晰地回荡在空旷、寂静的顶层办公室里。
每一个字。
每一个颤抖的尾音。
那声甜腻到发齁的“老公”。
都像淬了毒的针，狠狠扎回她自己身上。
许如云脸上的血色，“唰”地一下，褪得干干净净。
比死人还白。
她所有的动作、所有的表情、所有的哭嚎，都在这一刻彻底僵住。
像被按下了暂停键的劣质木偶。
她张着嘴，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，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小小的录音笔，又猛地看向我。
那眼神，混杂着极致的惊恐、被扒光般的羞耻，还有一丝……终于意识到自己惹了什么的、深不见底的绝望。
音响里的声音还在无情地循环播放： “老公，热搜是你买的？
求你删掉！”
“老公，热搜是你买的？
求你删掉！”
一遍。
又一遍。
像魔咒。
许如云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。
不是装的。
是那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、无法控制的恐惧带来的颤抖。
她看着我的眼神，终于不再是愤怒和控诉，而是像看着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、索命的恶鬼。
“不…不…”她嘴唇哆嗦着，发出微弱的气音，身体摇摇欲坠。
然后。
“噗通！”
一声闷响。
她双膝一软，直挺挺地跪了下去。
光着的膝盖，重重砸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。
声音清脆得让人牙酸。
她跪在那里。
就在我巨大的办公桌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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