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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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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，小李，以‘破晓’之名，”“判你死刑！”
“不，不！
朕是天子！
你们不能。”
“天子？”
一个沙哑的声音，从台下响起。
我，林风，拖着重伤的身体，一步一步，走上了祭天台。
我的手里提着一颗人头。
兵部侍郎，魏征明。
这个最后的“墙头草”，他想跑。
被我拦住了。
“陛下。”
我笑了。
“你看看我是谁？”
皇帝看清了我的脸。
他想起来了。
十年前那个在泔水桶里活下来的“余孽”！
“你，你。”
“我，林风。”
“我，刚子。”
“我，小李。”
“还有，” 我指着那片焦黑的天牢方向，“阿明！”
我们三人齐声，“前来送葬！”
新秩序。
黎明。
我们站在了皇宫的最高处。
皇帝被废了。
皇子被囚了。
帝国这个腐朽的机器停下了。
刚子在喝酒。
喝的是“火烧云”。
“阿明，阿铁，兄弟们，你们看到了吗？”
他把酒洒向了天空。
小李在哭。
他抱着他的妻儿，在哭他的《破晓律》。
“值得吗？”
刚子问我。
我什么都没说。
我只是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破旧的陶碗。
我看着那块属于阿明的碎片。
“值得。”
我说。
“从今天起，‘林风’死了。”
“‘破晓’永存。”
刚子站了起来，豪气干云：“好！
我这就去重整‘铁血军团’！
帝国的‘刀’，必须在我手里！”
小李立刻擦干了眼泪，反驳道：“不行！
军权必须归‘法’管！
我要建立‘司法部’，监督所有人！
包括你！”
“那我管钱！”
一个虚弱却得意无比的声音突然响起。
我们三人猛地回头！
只见阿明，那个“本该死了”的阿明，正被一个小太监搀扶着，脸色苍白，但那双“算盘眼”却亮得惊人。
他没死！
“你们，” 阿明咧嘴一笑，牵动了伤口，却毫不在意，“以为我真死了？
我阿明的‘算法’里，可没有‘死’这个字。”
他环视我们，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宣布：“新国库，我管。
刚子的军饷，得我批。
小李的‘司法部’预算，也得我批。”
刚子：“你……”小李：“你……”我看着他们，笑了。
我看着这群生死与共的兄弟。
我知道，黎明来了。
但我们的“战斗”，才刚刚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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