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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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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66) "阿明的血，还在我的手上，温热。
“我们还没输。”
我的声音沙哑，却异常坚定。
“刚子，你还记得‘火烧云’吗？
你那三万兄弟的冤魂！
他们在天上看着你！”
“小李，你还记得那些‘石头’吗！
你告诉它们，‘法’，死了吗？”
“阿明。”
我看着阿明的尸体，“他用命‘算’出了王喜的野心！
他死得比泰山还重！”
“王喜以为我们完了。”
“皇帝以为我们完了。”
“他们错了。”
我走到刚子面前，抓起他的战刀：“刚子！
你他妈给我站起来！
阿明在等你给他报仇！”
刚子的身体一震。
他缓缓抬起头，那双赤红的眼睛里，重新凝聚起杀意。
“三天后。”
我一字一顿地说，“登基大典。”
“什么？”
刚子和小李都愣住了。
“皇帝老了。
他以为他‘平’了我两个儿子的‘内乱’（其实是我挑起的），又‘灭’了我们这群‘逆贼’。”
“他要传位了。”
“他要借着这个登基大典，风风光光地当他的‘太上皇’。”
“王喜，那个‘内鬼’，一定以为我们溃不成军，躲在哪个臭水沟里等死。
他会在大典上，作为‘第一功臣’，接受封赏。”
“那，” 刚子握紧了拳头，“我们杀进去？”
“不。”
我摇了摇头，“我们只剩下三个人。
我们无路可退了。”
“这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。”
“一个把他们所有人一网打尽的机会。”
我拔出我的匕首，在手心，重重一划！
鲜血涌出。
“我，林风，在此立誓。”
“不为林氏复仇。
只为天下苍生！”
我看向刚子。
刚子没有犹豫。
他抓起匕首，也在自己那布满老茧的巨掌上，划了一刀。
“我，刚子，在此立誓！”
“不为三万兄弟。
只为这世道，换一个‘公道’！”
我们看向小李。
小李，这个文弱的书生，颤抖着，接过了匕首。
他看着自己那双写“法”的手，又看了看阿明冰冷的尸体。
他猛地一咬牙，划开了手掌。
“我，小李，在此立誓！”
“不为家人私情。
只为《破晓律》光耀天下！”
我们三只沾满鲜血的手，紧紧地握在了一起。
“不求同生！”
我吼道。
“但求同死！”
刚子和小李，用尽全身的力气回应。
“要么改天换日！”
“要么共赴黄泉！”
就在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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