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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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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62) "石’，你可知罪？！”
刚子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，他捅了捅我：“林风，这他妈的又疯了一个？”
我心中却是一片酸楚。
他没疯。
他只是在用这种方式，守着他心中那座早已崩塌的“法典”。
我没有打扰他，我只是和刚子，在他面前静静地坐下。
小李“审”了整整一个时辰。
他引经据典，逻辑严密，将一块石头的“罪行”批驳得体无完肤。
最后，他长叹一声：“法已死，石亦无言。
罢了，罢了。”
他这才注意到我们。
“你们是新来的？”
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麻木的怜悯，“找个地方，躲躲风吧。
明天就习惯了。”
“我们不是来躲风的。”
我开口了。
“哦？
那你们是？”
“十年前，林氏满门抄斩，依据的是《帝国法典》第一卷，第二条：叛国通敌，株连九族。”
我平静地叙述。
小李那麻木的眼神，猛地一颤。
他死死地盯住了我。
“三年前，镇北将军刚子，贻误军机，依据的是《军法》第六条。”
刚子站起身，解开了遮掩面容的头巾，露出了那张满是伤疤的脸。
“一年前，财政大臣阿明，贪墨国库，依据的是《财政法》第十一条。”
“我，林风，林氏余孽。”
“他，刚子，镇北将军。”
“我们，都‘死’在了你引以为傲的《帝国法典》之下。”
小李的呼吸瞬间停止了。
他颤抖着站起来，指着我：“你，你，你是林帅的那个‘遗孤’？”
他想起来了。
十年前，就是他，在大殿上拼死拦阻，说“此案证据不足，不合律法，不可连坐！”
结果，他被皇帝当庭杖责，贬出了帝都。
“法，法。”
小李的眼泪夺眶而出，这个坚守了半辈子“法”的男人，此刻哭得像个孩子。
“法已死！
法已死啊！”
他跪在黄沙中，捶打着那些冰冷的石头，“我守着的，我坚持的，不过是一堆废纸啊！”
“不。”
我走上前，扶起他。
“法，没有死。”
我的声音坚定无比，“死的是执法的人，烂的是这个王朝的‘根’！”
“我们不是来推翻‘法’的。
我们是来重铸‘法’的！”
我将阿明中毒、王喜背叛、皇室腐烂的所有真相，全盘托出。
“我们有刀，有钱，有谋。
我们只缺一个‘魂’。”
我看着他的眼睛：“小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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