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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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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82) "”，是北境守军的特供。
“一个故人。”
我平静地看着他，“林帅帐下，一个小小的斥候。”
“林帅，” 刚子咀嚼着这个名字，眼中闪过痛苦，“他是个好人。
可惜了。”
“是啊，可惜了。”
我端起我的酒杯，“所以，我来找你。
曾经的镇北将军，现在胸口碎大石的卖艺人。”
我的话带着刺。
刚子猛地拍案而起，酒坛子都被震翻了。
“你懂什么！”
他低吼道，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，“你以为我愿意这样？
是那个狗皇帝！
是那群阉人！
他们夺走了我的一切！”
“他们夺走的，你不想拿回来吗？”
“拿？”
刚子惨笑起来，“拿什么拿？
我拿命去拼，换来的是什么？
是‘贻误军机’！
我麾下的三万兄弟，死在了冰天雪地里，而我，却要在这里砸石头！”
他抓起那袋“火烧云”，猛灌了一口，烈酒呛得他满脸通红：“复仇？
那是你的事，小子。
我只想喝酒。
喝死了，就去见我那三万兄弟了。”
他已经废了。
心废了。
我看着他这副自暴自弃的样子，心中的失望难以言表。
“刚子，” 我一字一顿地说道，“你以为你的三万兄弟，真的是因为你‘贻误军机’才死的吗？”
刚子猛地抬头，双目赤红：“你什么意思！”
我从怀中掏出一份卷宗。
这是我从档案库的“废档”里拼凑出来的。
“三年前，北境急报，蛮夷突袭。
你的粮草被断了，对吗？”
“是又如何！”
“给你押运粮草的，是二皇子的亲信。
而你的求援信，被压了足足七天，才送到兵部。”
我冷冷地说，“你以为是意外？
你以为是二皇子要针对你？”
我将卷宗推到他面前：“看看吧。
这是二皇子与蛮夷的通信记录。
你的三万兄弟，不是死于天灾，也不是死于你的‘失误’。
他们是被二皇子当成礼物，送给了蛮夷，只为了换取蛮夷在他夺嫡时，按兵不动。”
刚子的呼吸瞬间停止了。
他颤抖着手，拿起了那份卷宗。
他的眼睛越瞪越大，呼吸越来越粗重。
“不，不可能。”
他的牙齿在打颤，“这是伪造的。”
“是不是伪造，你比我清楚。”
我平静地说，“你被剥夺兵权后，接替你位置的，是谁的人？
北境的军防，是不是处处漏洞，唯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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