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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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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90) "你没有？”
奶奶躲在爸爸怀里，指着妈妈大骂。
“顾浩然！
你看看！
你看看她这个样子！”
“她就是个疯子！
她要杀了我们俩啊！”
妈妈扶着墙，慢慢站直了。
她看着爸爸。
“顾浩然，离婚吧。”
<8.这是妈妈第一次提离婚。
以前奶奶再怎么骂她，爸爸再怎么打她，她为了我，都忍了。
现在我死了，她好像什么都不怕了。
爸爸愣住了。
奶奶也愣住了。
“离就离！
谁怕谁！”
奶奶先反应过来。
“孟静秋，我告诉你！
你害死了我孙女，这婚离了，你一分钱都别想带走！”
“你必须净身出户！”
“这房子是我们老顾家买的！
你休想染指！”
爸爸也皱起眉。
“孟静秋，你别闹了。”
“你现在这个样子，离了婚，你能去哪？”
“你爸妈早就死了，你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。”
“你害死了安安，你还想跑？”
妈妈笑了。
“顾浩然，你是不是忘了，这房子，我爸妈也出钱了。”
“首付三十万里，有十万是我爸妈的积蓄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！”
奶奶叫嚣，“写的是我儿子的名字！”
“那十万块，就当我们家娶你花的彩礼了！”
“对。”
爸爸附和道，“妈说得对。”
“孟静秋，你别想分家产。
你现在老老实实给我妈道个歉，安安的死，我就不追究了。”
“不然，我就去报警。”
“说你故意杀人！”
我气得发抖。
他怎么能这么对妈妈！
他竟然威胁她！
妈妈的身体在发抖，我以为她要崩溃了。
但是她没有。
她深吸一口气。
“好啊。”
“你去报警吧。”
“现在就去。”
妈妈走到电话旁边，拿起了话筒，递给爸爸。
“打。”
“你告诉警察，我杀了顾安安。”
“然后我再告诉警察，安安死的那天，张兰在阳台关着门，戴着耳机，看短视频。”
“我还要告诉警察，家里停水停电，洗衣机根本打不开。”
“我还要告诉警察……”妈妈看着奶奶。
“安安不是死在洗衣机里的。”
“她是死在阳台那个旧木箱里的。”
9.奶奶的脸，一瞬间血色全无。
她“扑通”一声，瘫坐在地上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血口喷人！”
爸爸也懵了。
“什么木箱？
安安不是在洗衣机里……”“你闭嘴！”
奶奶突然尖锐地打断了爸爸。
她指着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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