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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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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952) "妈亲眼看见的！”
“她看见什么了？”
妈妈的声音突然变大了。
“她看见你把安安塞进洗衣机！
她都听见安安在里面哭了！”
奶奶抢着说。
妈妈笑了。
“妈，那天，我们家停水了。”
“洗衣机根本就没电，也洗不了。”
5.奶奶的脸色“刷”地一下白了。
爸爸也愣住了。
“你……你胡说！
那天怎么会停水！”
奶奶的声音开始发抖。
“物业群里发了通知，检修线路，停水停电半天。”
妈妈平静地看着她。
“你那天还骂物业，说害你没法看电视。”
奶奶的眼睛开始乱瞟，不敢看妈妈。
“我……我忘了！”
“你忘了？”
妈妈走近一步，“你忘了停水，那你怎么记得我把安安塞进洗衣机？”
“我就是记得！
我亲眼看见的！”
奶奶色厉内荏地喊。
“你看见了？”
妈妈又问。
“对！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救她？”
妈妈的声音很轻，却像一把刀子。
“你亲眼看见我杀她，你这个当奶奶的，就站在旁边看着吗？”
“我……”奶奶被问得哑口无言。
她张着嘴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爸爸顾浩然也看出了不对劲。
他抓住奶奶的胳膊。
“妈，到底怎么回事？！”
“你不是说你当时在厨房，听到哭声才跑过去的吗？”
奶奶慌了。
“我……我就是……哎呀！”
她忽然一拍大腿，坐在地上开始打滚。
“我不管！
我不管！
就是她害死的！”
“她疯了！
她说的都是胡话！”
“顾浩然！
你老婆疯了！
她要冤枉死我啊！”
“我也不活了！
我跟我的安安一起走啊！”
奶奶哭得惊天动地，用头去撞墙。
6.爸爸立刻松开了妈妈，冲过去抱住奶奶。
“妈！
你别这样！
妈！”
“我信你！
我当然信你！”
爸爸回头，恶狠狠地瞪着妈妈。
“孟静秋！
你满意了？！”
“安安刚走，你就非要逼死我妈吗？！”
“你是不是看我们家都死了才开心！”
妈妈看着抱在一起的母子，血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，滴在黑色的裙子上。
她像看一场荒谬的戏剧。
“顾浩然，我在流血。”
“你没瞎。”
爸爸吼道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，我妈的命，比安安的命，比我的命，都重要？”
“你胡说什么！”
“我没有胡说。”
妈妈擦掉血，“你妈说谎，你看不出来吗？”
“她停水停电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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