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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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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24) "”挂了电话，我立刻订了回城的车票。
有些人，你不把她踩进泥里，她永远不知道疼。
6.我回到城里，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我妈。
她瘦了很多，眼角的皱纹深得像刀刻一样。
看到我，她强打起精神笑了笑：“怎么回来了？
山里不好吗？”
我没说话，只是抱了抱她。
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。
我知道，网上的那些话，像一把把刀子，扎得她体无完肤。
她一辈子都活得坦坦荡荡，最看重的就是名声。
“妈，那个被你救了的学生，叫什么名字？”
我问。
“叫……陈默。”
我妈犹豫了一下，还是说了出来，“都过去这么多年了，别去打扰人家了。”
“他们一家，早就搬走了，去了国外。”
我点了点头，心里有了数。
周家敢这么肆无忌惮地造谣，就是笃定我找不到当年的证人。
我看着我妈，认真地说：“妈，你相信我吗？”
她看着我的眼睛，许久，重重地点了点头：“妈信你。”
有了她这句话，就够了。
我没有直接去找周家对质，那只会打草惊蛇。
我先去了趟银行，调出了我妈那张卡的完整流水。
那笔固定的汇款，来源清晰地写着“助学金捐赠”，汇款人是一家海外的慈善基金会。
这是当年那个被救学生陈默的家人，为了感谢我妈，特意以她的名义申请的。
每一笔钱的用途，我妈都记了账，全部用在了山里那些贫困学生身上。
然后，我找到了当年报道我妈救人事迹的老记者。
他已经退休了，听到我的来意，老人非常气愤。
“简直是胡说八道！
当年我可是全程跟踪报道的，姜老师的为人，我们都清楚得很！”
他把当年的采访笔记和照片底片都翻了出来，交给了我。
照片上，我妈躺在病床上，脸色苍白，但眼神坚定。
陈默的父母跪在床前，哭得泣不成声。
铁证如山。
做完这一切，我才拨通了周曼曼的电话。
她似乎很意外，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和戒备：“你找我干什么？
想通了？
要去替我上学了？”
“我想见你一面。”
我说，“就我们两个。”
“好啊，”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，“地点我定。”
她把地点约在了一家高档的咖啡厅，大概是想在我面前炫耀她如今“人上人”的生活。
我到的时候，她已经坐在了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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