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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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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往前倾了倾身体，语气变得急切：“真的！
金相，你相信我！
那就是句童言！
你怎么能……怎么能当着那么多亲戚的面说那种话？
你让我的脸往哪放？
以后还怎么见人？”
呵。
到了这个时候，她首先考虑的，仍然是她的面子。
我放下酒杯，玻璃杯底与茶几碰撞，发出不大不小的一声“叩”。
“童言？”
我终于开口，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，“五岁的孩子，已经能分清亲疏远近了吧。”
“他为什么不说希望楼下的张爷爷当爸爸？
为什么不希望幼儿园的李老师当妈妈？
偏偏是隔壁的王叔叔？”
“宋春雨，你告诉我，这是巧合吗？”
我的问题像冰冷的钉子，一字一句，钉在寂静的空气里。
宋春雨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。
黑暗中，我能感觉到她瞬间慌乱的气息。
“褚金相！
你什么意思？！”
她猛地拔高声音，带着一种被戳穿后的虚张声势，“你怀疑我？
你就因为孩子一句不懂事的话怀疑我？
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人？”
“我们结婚七年！
我为你生了儿子！
操持这个家！
你就这么不信任我？”
她的声音带着哭腔，充满了委屈和指控。
若是以往，看到她流泪，我或许会心软，会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分。
但今天，那颗心，已经硬得像石头。
“信任？”
我轻轻重复着这两个字，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，“信任是建立在诚实的基础上的。”
“宋春雨，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，你对我，对这个家，还有多少诚实？”
她像是被扼住了喉咙，哭声戛然而止。
短暂的死寂后，是她更加激烈的反应。
“褚金相！
你混蛋！
你王八蛋！”
她腾地站起来，声音尖利，“我就知道！
你早就看我不顺眼了！
嫌我老了！
嫌我不会打扮了！
是不是你在外面有人了？
想借着这件事倒打一耙跟我离婚？”
典型的倒打一耙。
试图把水搅浑，把问题的焦点转移到我身上。
若是以前，我可能会被她这种胡搅蛮缠激怒，然后陷入无休止的争吵。
但今天，我不会了。
我也站起身，身高带来的压迫感让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。
我没有开灯，就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，看着她模糊的、因为激动而有些扭曲的脸。
“离婚？”
我清晰地吐出这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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