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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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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912) "？”
李卫东恶狠狠地问。
我吐了口血水，笑了。
“李卫东，你真是个废物。”
“你！”
李卫东扬起手。
“打啊！”
我迎着他的目光，“你今天打死我，你一分钱也别想拿到。”
“卫东，别跟她废话！”
张桂兰从包里掏出一个小药瓶，“这是我托人从老家买的猛药，喝下去，孩子立马就掉！”
她拧开瓶盖，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。
“陈芳，我再问你最后一遍，密码，给不给！”
我看着那瓶药，突然开口：“给。”
三个人都愣住了。
“我给。
但是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
“你还敢谈条件？”
李卫红不屑。
“李卫东。”
我只看着他，“你把她们两个支出去。
我只告诉你一个人。”
李卫东犹豫了。
“妈，卫红，你们先出去。”
“不行！
万一她耍花样！”
张桂兰不肯。
“她现在被绑着，能耍什么花样！”
李卫东不耐烦地说，“快点，拿到钱要紧！”
张桂兰和李卫红只好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。
门关上了。
“说吧，密码。”
李卫东凑过来。
“李卫东，你真的要杀了你的孩子吗？”
我问。
“别废话！
快说！”
“你就不怕我报警吗？”
“报警？”
李卫东笑了，“你拿什么报警？
手机在我们这儿。
等你流产了，我们把你一扔，谁知道是我们干的？”
“是吗？”
我笑了。
我慢慢地，从我的衣领里，掏出了一样东西。
一支小小的，正在闪烁着红灯的录音笔。
李卫东的笑容，僵在了脸上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“李卫东，你刚才说的所有话，你妈，你妹说的所有话，都在这里面。”
“包括你们怎么骗我来医院，怎么绑架我，怎么逼问我密码，怎么要给我灌堕胎药。”
“你说，我把这个交给警察，你们一家三口，得判几年？”
李卫东的脸色，从红变白，又从白变青。
他“噗通”一声，又跪下了。
“芳芳！
芳芳我错了！
我不是人！”
“我都是被我妈逼的！
我不想的！”
他开始疯狂地磕头，一边磕头，一边扇自己的耳光。
“芳芳，你放过我！
你把录音删了！
我什么都听你的！”
“晚了。”
我冷冷地看着他。
“从你妈拔掉空调插头的那一刻起。”
“从你拿我的钱给你妹买镯子的那一刻起。”
“从你把我拖进这个杂物间的那一刻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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