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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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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10) "睁大 —— 原来不止她一个人收到了备忘录的提示？
她低头看了看手机，屏幕上又跳出一行字：剩余时间：20 分 45 秒。
提示：与陈建国（身份：退休教师，目标物品：红色拨浪鼓）组队，其熟悉城西路线，可协助避开高风险区域。
“您叫陈建国？”
林未问。
“对，你怎么知道？”
老人有些惊讶，随即明白了，“是备忘录说的吧？
这东西真神奇，像个活的向导。”
他把自己的手机递过来，屏幕上显示着同样的备忘录界面，上面写着：剩余时间：20 分 43 秒。
提示：与林未（身份：抑郁症康复者，目标物品：黑色钢笔）组队，其目标地点与你顺路，可互相协助。
<林未接过老人的手机，指尖触到屏幕时，两个手机同时震动了一下，她的备忘录里多了一行小字：组队成功，共享路线信息，风险提示同步更新。
“姑娘，你要找的东西，对你很重要吧？”
陈建国把手机拿回去，又问。
“是我妹妹的钢笔。”
林未的声音有点哑，风灌进喉咙里，像吞了沙子，“2018 年她走的时候，把钢笔弄丢了，备忘录说在康复中心能找到。”
陈建国沉默了一下，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他的手掌很粗糙，带着老茧，却很温暖：“那咱们一起走。
我知道去康复中心的路，前面那个地下通道，穿过去就是光华路，再往西走两站地就到了。”
林未点了点头，跟着陈建国往地下通道走。
通道入口处有一盏应急灯，发出红色的光，把周围的墙壁照成了暗红色的像素块，像凝固的血。
通道里很暗，只有每隔几米就有一盏红色的应急灯，灯光连成一条断断续续的线，像在黑暗里指引方向的路标。
陈建国走得很慢，拐杖敲在地面上，发出 “笃笃” 的声音，在空旷的通道里回荡。
林未扶着他的胳膊，能感觉到老人的手在轻微发抖，不是因为害怕，而是因为年纪大了，走快了就会不稳。
“我孙子叫乐乐，当年才五岁。”
陈建国突然开口，声音很轻，被通道里的回声拉长，“得了白血病，在儿童医院住了半年。
我给他做了个拨浪鼓，红颜色的，上面画了只小兔子，他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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